鱼笑春回到凤城,先去见孟中豹:“见过孟王爷!”
孟中豹见鱼笑春回来了,关心地问道:“鱼将军,情况如何?”
鱼笑春煞有介事地说:“王爷,幸好鱼角将军反对立即出兵喽里!”
“哦,啥意思?”
“王爷,嗷里对喽里动手了!”
孟中豹连忙问道:“咹?嗷里先动手了?”
“是,他们前天拿下了凉城,昨天下午用五六万众打青唐……”
“结果如何?”孟中豹迫不及待地问道:“
“结果是嗷里损兵折将,全军覆没!”鱼笑春笑了笑说:“我估计,凉城的嗷里人也绝对逃之夭夭了!”
“你不是说青唐只有一千几百名守军吗,嗷里五六万人马岂会全军覆没?”
“王爷,青唐守军确实不多!”鱼笑春连忙说:“我昨晚亲眼看见城墙上连自愿上城墙参战的老百姓一起也不过三四千人罢了!”
孟中豹摇头说:“本王不信!”
“王爷,末将以性命担保我说的是老实话!”鱼笑春解释说:“嗷里人败在大意了!”
孟中豹冷笑道:“此话怎讲?”
“嗷里人昨天强攻了近一个时辰,但没占到便宜,便早早地罢战扎营。这些天本就燥热无比,而嗷里人却营盘扎在了树林和草丛里,给青唐人创造了可乘之机,结果青唐人一阵大火,他们岂能不败!”
“哦,原来如此!”孟中豹冷笑道:“嗷里是谁带的兵,如此无能?”
“不知道!”鱼笑春想了想问孟中豹道:“王爷,末将认为,他们不管谁输谁赢,对我们而言都只有好处没坏处!”
“就是,我们真希望他们天天如此干呢!”孟中豹也想通了,高兴地说:“看来,我们得开始做准备工作了!”
鱼笑春赞同地说:“对,是该做好充分准备,只要一有机会,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过河去!”
孟中豹高兴地说:“好,我去向大王说!”
上官慧带着侄儿苗苗,随着铁雄鹏的一千余人马,连夜回到嗷里铁岗山下的铁家庄里。
铁家人听说老主人和大公子战死,尽都嚎哭起来。
第二天一早,铁雄鹏想到老父战死他乡,自己能力有限,不能让他老人家尸骨回乡,不由伤感起来。
副将马聪劝道:“请将军节哀,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说说我们下一步要紧!”
铁雄鹏心想,自己已经知道老父和兄长都死于非命了,得让他们的魂魄回家时也有个归宿之处。想到这里,便对马聪说:“马将军,铁某老父和兄长命丧青唐,尸骨难归故里,在下想在家做法事悼念老父一日,将他二人葬个衣冠冢,如何?”
马聪沉吟了一下说:“将军说得对,此乃人之常情。马某没话说!”
铁雄鹏见马聪同意了,才伤感地对另外的残兵败将们说:“各位兄弟,眼见得我老父和大哥的尸身是回不来老家了,我得给他父子葬个衣冠塚,好让他们的魂魄归来时有个安息之处。在这段时间里,铁某略尽地主之宜,也好为各位制药疗伤。事后,我们再进京面圣。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那些兵将大多有伤在身,加上旅途劳累,听了铁雄鹏的话,真是求之不得。大家齐声说道:“多谢铁将军!我等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些凉城守军是无伤的,便帮着铁家人布置灵堂,张罗丧事的各种事宜。
铁家三朝为官又是当地大户,死的又是当朝宠臣武将,排场自不必说,加上那千余如狼似虎的将士自动参与,那铁金刚父子的法事排场更是达到了空前级别。单是那赶制的黄白两色纸幡纸人纸马以及蟠龙玄虎之类,就延绵一两里路长,好不风光。当地老百姓是见所未见,无不议论纷纷。
支三虎带着一百虎贲,青一色长刀快马,直往铁岗山飞奔而来,远远看见有人送葬。只见那排场比王宫更甚,支三虎是见所未见。心想,是什么人死了弄出如此大动静?莫非那老东西也死了?如果是他更好,他铁家敢超王宫办丧事,足见其野心不小!看来,这铁家绝不是善良之辈,得借机打压,让铁家永无出头之日,方解我被那老东西羞辱之恨。不过,支三虎见铁家竟有如此众多的朝廷兵士参加送葬,也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自是不敢马上前去阻拦,而是直接到了铁家院里。
上官慧为自己的优柔寡断后悔不已,没有跟着送葬队伍去。她提心吊胆地担心着尤如水追来,思索着和尤如水面对面时该如何为自己辩解的话,想着如果尤如水不相信,自己又该如何应付,更怕尤如水一来就不问青红皂白地动手,那时,自己纵有天大理由也说不清了。
上官慧想了一阵,摸了摸怀中的邪铃,心想,这个铃子是好,但并不是大家想象的那么厉害,还只能是近距离,而且弄得不好使用者也一样要中毒。想到这里,她又想不通父亲明知铃子是靠毒药让人丧失理智,却偏要明知不能办到却非得去做样子,究竟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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