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遥妈说道说道,一边还让马红军拿着个棍子去店里住,但都被马越给劝了。
先不去找孙家,还是原来的理由。
所里都没审出来跟孙遥相关,你凭啥去找人家,就凭你觉得是他让人干的?
农村人,是经常有事不讲理,或者有风儿就可以上,但是你不讲理,她也不讲理啊。
你说那是她儿子的狐朋狗友,肯定是受她儿子指使的砸我家玻璃,她肯定会说那是我家的顾客,你看我家生意好了就往我家泼脏水。
磨磨叽叽折腾大半宿,最后可能是又没赚上面子,又没得到便宜,也没讲出理去,费那劲干啥。
至于让马红军一个人睡店里,马越想的更谨慎。
万一后面真的还有来找事儿的,你打不能打,跑不能跑,不是干等着给别人送人头儿吗?
过了一晚上,两个人情绪也平静下来了,虽然还是愤愤不平,但也不至于像昨晚那样,在那坐不住屁股。
早上去了店里,马红军拿着30块钱,量完玻璃尺寸就出去了,得去买块儿回来换上。
那时候,还不用找师傅安装。农村都是那种木头格的窗户,玻璃块儿不大,坏了都是去买一块,回来用钉子划上,再自己用腻子封边。
马越则是在店里好好归拢了一下东西。
电视台的节目,应该会在这两天县新闻中播放,随后必然会出现一个饭店“被现地考察”的窗口期。
特别是自己的那两道菜,八成会成为热门,食材还是应该备一下。
还有就是,他准备再好好规划一下店铺的发展方向和进度的问题。
镇上那边,要早点儿进去。万一,那名女子就是镇上的居民呢……
正在忙活着,外面一个极其甜美的女声传了进来:“请问,这里就是马越的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