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广告就去对面了。
而且,儿子说要对抗拉人吃饭那些黄牛的招法,也没用出来。
马红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到了傍晚,他又忍不住问了马越一次。
马越还是笑,明天的套餐没改,还和今天一样,更没怎么解释,只是让马红军再等等。
马红军还真是顾虑重重,“儿子,真没事儿吗?今天咱们营业额可是只有28块钱,纯收入也就十五六啊。”
马越根本就没在乎账面数字,反倒问了一句,“那原来的时候,咱们店里一天营业额有多少?”
马红军一愣,“啊?也就……”
他没说下去。
马越没加入之前,也就是这个样子,一天六七波人,多多少少的三十来块钱,纯挣十五六,一个月四五百,一年算下来能有个四五千。
原来的时候,他也习惯了这个收入水平。
只不过,这段时间,马越的各种菜品和营销模式大放异彩,经常把日收推动到至少翻了一倍的水平,马红军的心有点儿野了,胃口也有点儿大了。
钱这东西就是,只要你有一天赚过了一万,你就总会觉得自己应该每天赚一万。
马越道,“爸,别急。路一步一步走,棋一招一招下。不差这三天五天的。只要菜做得好吃,客流不是问题。”
马红军微微点着头,突然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
马越起身,“我去准备明天的菜去了。估计,明天我做要的东西也快做完了。刚好,后天要出去操办酒席加租餐具,咱就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