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那些东西一边等,直到中午马越才骑着二八大杠回来。
他手里拿着两大块橡皮,还有两盒什么玻璃油墨。
在橡皮上抠了近一小时,做成了一个简易印章,沾上油墨,在盘子边上使劲儿一按,一个红双喜出来了。
对衬着按上四个,别说,还真喜庆。
只不过,马红军很担心这玩意儿能不能耐水耐油。
要是一盛菜,凉拌黄瓜变成了凉拌西瓜,那是纯纯的丢人丢到家了。
马越却完全没有这种顾虑。他把盘子放到通风处慢慢风干,“你们放心。我上学的时候,偶然一次玩儿过这种油墨,干了之后洗不掉。而且你们细看。”
他指着红双喜的底部,居然还有一行小字。
马红军家常菜!
马红军当场连胳膊都不疼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儿子,厉害!
你孙遥不是抢我生意,想损我吗?
那咱看谁损谁!
你辛辛苦苦做的菜,全盛到写着我马红军家常菜的盘子里,哈哈哈哈。
你这免费给我打广告呢吧?
酒席上,抢眼的是我这盘子和菜馆名,吃席的记的也是我的菜馆名,谁管你后厨是孙遥还是孙远!
看向马越,马红军的温柔的目光之中甚至多了点儿敬佩,“儿子,你这都跟谁学的?”
马越一时又没法解释了。
他也对自己的成果充满了期待,“过程不重要,关键是结果。莪有点儿迫不及待地想看老蔫巴家婚礼当天,孙遥看到这盘子时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