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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误伤!”
摸了下用自己头皮做成的裹布,金蝉并不想过多的解释。
借着路旁燃烧的油灯。
金蝉和李楹台很快便来到了普渡教的正殿。
只见正殿的大门敞开,善财和一个小女尼各站一边。
“尊佛,贤师等您多时了!”
善财依旧是那副厌恶的表情,只是碍于普渡贤师的命令,不得不对金蝉客客气气。
“好!”
金蝉微微一笑,似乎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你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进去了,不怕是对方设的套?”
一旁的李楹台看到金蝉这副轻松自若的表情,忍不住拽住对方的衣角问道。
“这是人家的地盘,你觉得普渡贤师会不知道,我们这些天在做什么吗?”
“偷袭变正面突击了?”
李楹台瞪大双眼,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她没想到,金蝉的行动居然如此的“朴实无华”。
“没有选择的时候,往往就只剩下了一个选择,我们面对的人始终都是普渡贤师一人!”
“偷袭?你觉得有意义吗?”
金蝉说完,便大大方方的朝里走去。
而李楹台暗叹了一口气后,也紧随而上。
反正都这个时候,除了继续听金蝉的已经别无其他办法。
更何况普渡贤师的目标始终是自己,就算是逃或者和小洛阳一样躲在屋内,也无济于事。
走进殿内。
一张巨大的红木供桌上,摆满了堆积如山的死婴。
而在供桌后面。
普渡贤师虔诚的低头诵经,对金蝉二人的到来并不意外。
只不过在她的脚下。
苏复气喘吁吁的跪在地上。
而他的三颗脑袋,则被一根禅杖贯穿,鲜红的血液染在头上,就好似一串糖葫芦一样。
“公子,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南荒......,南荒已经没救了!”
苏复的声满是凄凉,就好似心中的信仰被抽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