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毕竟他年纪小,再接着打,怕是会送了性命。”
“他虽不肖,却罪不至死,也莫要因为他,伤了咱们两派的和气。”
谢无伤沉着脸:“景掌门海量,既然景掌门为他求情,剩下的二十鞭,就先记下吧。”
宫柯哭着跑上刑台,帮着行刑弟子把梅争放下,背着走了。
景璎目送着梅争,看着他满背的血污,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谢无伤回到内室,依然沉着脸,因为心里憋屈。
丰濡清跟着他回来,平静地说道:“梅争跟我说,景璎之所以能有机会利用他,皆是因为他在试炼时打伤了龙玉阳。”
“而且,他觉得景璎可怜,所谓推己及人,如果让他娶一名不喜欢的女子,他一辈子都不会开心。”
“再者,景璎志在必得,不惜自毁清誉,他若不认此事,只恐龙甲门与千丝门结怨。”
“他们两个门派结怨,烈刀门便成了始作俑者,莫不如他将此事担下,既做了人情,又避免了门派结怨,对大家都好。”
谢无伤愕然:“这些话,是梅争说的?”
丰濡清点头。
谢无伤怔了片刻,才说道:“他才十三岁,竟能将事情想得如此深?”
丰濡清再次点头:“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