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一粒药丸后不久,乔予安身上的燥热明显减轻的许多,脸上的潮红也渐渐褪去。
乔予安躺在被窝里,摸摸自己的小脸儿,又瞧瞧自己的胳膊,拍拍胸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太好了!命还在!”
“行了!走吧!送你回梧桐苑!”贺祁御翘着二郎腿注视着乔予安的一举一动。
纪南师父早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贺祁御见她恢复了活力,便放下手中的茶盏。
“罚抄呢?不用写了?”乔予安真诚的发问,还差两页半呢!
贺祁御瞧了她的小脑袋一下“想的美!明儿个下午将剩下的给我!”
“哦!”乔予安朝他的后背做了个鬼脸。
恢复了体力,乔予安的好奇心也跟着一起恢复。
“嗖”的在床上爬起来,跑到贺祁御身旁,好奇的询问。
“夫子,你知不知道韫柔姐和文夫子之间的故事啊?”乔予安不着急回去,拉着贺祁御坐在桌前。
屁颠儿屁颠儿的给他倒水。
“知道!”贺祁御瞧着面前的茶盏,勾唇。
“那你给我讲讲呗?”乔予安讨好的笑笑。
“我实在不明白,他们明明是夫妻,可两个人相处起来,却格外的客气,像陌生人一样!”
“还叫我去做挡箭牌,说什么,帮忙躲避圆房?我也是不知道把我叫去有什么用!”
乔予安一双手捧着脸,自顾自的念叨。
贺祁御其实也是不能明白的。
文仲槐圆房是晚上的事儿,白日里叫乔予安去有什么用?
难不成文姨还会大白日里把他们俩关在屋里不成?
文仲槐:你猜对了!
“其实,文仲槐和韫柔,是父母之命!不得不在一起!”贺祁御懒洋洋的往后一靠,双手环胸。
乔予安震惊的看向他,小嘴惊讶的张成O形“别告诉我,他们原本都是有心上人的!”。
“并非”贺祁御手动将她的嘴巴合拢。
乔予安松了一口气,吓她一跳,捧起茶盏,喝口水,压压惊。
“是仲槐原本有自己的心上人!”贺祁御叹了口气,好似在为文仲槐惋惜。
“噗!”乔予安一口水喷了出来“啥?”。
“仲槐原本与尧家姑娘情投意合,只是,当年的那场大火,要了尧家老少的命”贺祁御不禁回想起当年的事。
“其实当年,尧姑娘没有死。”
“她无法放下恨意苟活于世,尧家出事后,京城中梨花阁便出现了一个唱青衣的姑娘,也是同一时间,文仲槐开始放浪形骸,,,,”
“一年后,梨花阁大火漫天,待扑灭火后,只寻得两具尸体”
“后来问过太后侄儿身边的小厮才知,那日,是太后的亲侄儿包了场,为的就是要强纳了新来的貌美的姑娘!”
“而梨花阁失火之日,正是尧老将军的忌日!”
饶是贺祁御,也感到惋惜,却也钦佩那女子。
“尧姑娘,,,”乔予安心中震惊不已。
她心疼韫柔姐,却也心疼那位从未见过的尧家姑娘。
这就是文世子爱听曲儿的原因?
那韫柔姐怎么办?
“韫柔姐很喜欢文世子的!”乔予安的心情有些低落。
温柔姐对她好,她不想她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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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祁御送人回来时,正巧赶上老太妃出来送文夫人回院子。
乔予安一见老太妃就往她怀里钻。
“呜呜呜~”
“呦~这是怎的了!谁欺负我们予安了?”文夫人在一旁询问。
贺祁御:是你!
老夫人拖着身上的小拖油瓶将人送回了房间。
文夫人没有回清凉院,而是不放心的留了下来。
将乔予安安顿好后,老太妃和文夫人便开始审问贺祁御。
“这是怎么回事?”老太妃皱着眉询问。
贺祁御意有所指的看了文夫人一眼。
老太妃也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文夫人疑惑,跟她有什么关系?
“文姨你送去仲槐屋里的点心,都叫那丫头吃了!”贺祁御为文夫人解惑。
“什么?”文夫人猛地站起身。
文夫人一直都没有死了要孙女儿的心。
只不过她这回不是去买偏方,而是在纪南师傅那儿要了一副催情药。
此药无色无味,分前药后药两药。
两药单独服下,无任何效果,且对身体无碍。
两药同时喝下,即刻生效。
文夫人将前药下入了点心中,后药则是放入了晚饭的汤中。
贺祁御轻笑,小丫头误打误撞的破坏了文姨天衣无缝的计划。
这五千两银票可真是没白收。
“君淮,你不会?”老太妃想歪了,以为君淮亲自为予安丫头解了药。
心下激动无比。
文夫人也一脸嗑到了的表情。
“母妃!”贺祁御无语的扶额,想什么呢!
“恰好纪南师父在,喂了解药!”以防两个老顽童胡思乱想,贺祁御赶紧解释。
他这个大男人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