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的头发略湿,上身没系好的浴袍宽松露肩,因伸手拨弄头发,胸口处的红痕隐约可见,指间还夹着烟。
照片翻过最后一张,许川把自己的手机递到时停云面前,点开视频,是那个在法院门口和傅迟一起的男人,依然带着那顶黑色的棒球帽,看不清楚眉眼。
他的声音穿透屏幕,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如果三年前没有他救了我,我在那里再待下去现在就和其他躺在医院里的植物人一样了。”
“我很感谢他,也想报答他,我希望能够留在他身边。”
……
时停云对于这些照片和视频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只是凝神看着,看了一会儿,才抬头问:“你想要什么?我的角色,还是钱。”
“什么?”
他平静地直视着许川,不急不忙地重复道:“你是想要我的角色还是钱。”
许川原本的趾高气昂和一点看戏的戏谑被打击得碎了一地,他皱起眉不爽地喊道:“时停云!你还不明白吗?傅迟这个人就是——”
“对于他,我了解的不比你所知道的少。”
许川瞳孔瞪大,他没想到时停云看到这些竟然是这种态度,才跟在傅迟身边多久?他能了解什么,不自量力,于是他讥笑道:“时停云,你会后悔的。”
“他的过去就这么一层一层地挖出来,血淋淋地摆在你面前了,你还不懂什么意思?”
时停云没说什么,把手机递还到许川手里,转身走了。
出了小区之后他沿路慢慢绕着走,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