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抽一口气。
傅迟我操你大爷的!他在心里狂吼了一声。
天旋地转之间,时停云踉跄被扛了起来,傅迟三两步跨出浴室,一手将他摔在床上,转身去拿起王涧刚才留在桌上冲好的半杯醒酒药,一手捏过时停云的下颌。
时停云吃痛,紧咬着的牙关缓缓松开。
黑色的药液顺着玻璃杯沿全部流进他的喉咙,浓重的苦涩感给了他一点刺激,“咳咳!咳——”
仰躺的姿势让他的咽喉完全暴露,因此傅迟喂的很是顺利,但最后一口药液被时停云含在嘴里不肯咽下,在他即将撑起来想要吐掉时,傅迟单膝半跪在床沿,一手掌心捂住他的嘴,“喝下去,能少受点罪。”
含在舌尖的药液临门一脚被拦了路只得顺着喉咙再次毫无阻碍地流入胃里,一瞬间翻涌的反酸感让他急切地扒开傅迟宽大的手掌,趴在床边干呕。
傅迟一手帮他拍背顺气,一手拿过王涧提前晾好放在桌上的温水,仰头喝了一口转而便抬着时停云的下巴吻了上去。
“礼尚往来,这是你上次咬我的回礼。”傅迟右手微微使劲轻而易举地撬开时停云的齿关,嘴里的水尽数渡进他的口腔,然后又恶趣味地开口:“从哪里开始亲呢?你有建议吗?嘴唇、额头还是耳朵?”
身上的燥热感缓解了大半,但时停云脑子仍然不太清楚,天旋地转间只记得最后傅迟又朝他嘴里喂了个东西。
甜的。
清新的薄荷味夹杂着绵密的奶香充斥在口腔里。
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