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的王涧立刻不自然地咳嗽起来,一边咳一边小心的从后视镜打量自家老板的表情:“咳咳咳……那个时先生好像醉得不清……要不……”
王涧的话还没说完,时停云又忽然从座位上爬起来,勾住傅迟的脖子翻身一跨坐在了傅迟身上。
黑暗中,傅迟听到时停云的呼吸有些沉重,如果多巴胺分泌有极限的话,那此刻他觉得自己已经达到了峰值。
时停云没头没脑地扑上去,傅迟欲抬臂去拦他,却不想时停云竟抓着他的手,张嘴就往他虎口处狠狠咬下。
傅迟一时抽脱不开,也恼了,另一只手直接揪住他的后脖颈,用武力镇压。
他几乎单臂就将时停云掀翻过来,自己在上,反将时停云朝下摁在皮质座椅上,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下。
“啪啪”两声,在厚实的牛仔裤的阻隔下发出闷闷的声音,手劲儿不算大,前面开车的王涧眼睛直挺挺地盯着前面,余光是一点没敢往过飘。
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很想下车,把空间留给后座的俩人。
“哎……哎!”时停云挨了两巴掌,惊得嚷嚷起来,不老实地挣动起来,显然是教育的还不够。
“开快点。”傅迟轻声说,在王涧紧张的目光中抬手抽下细长的黑色领带,一手掐着时停云到处乱动的手,捏着两个手腕往后一卡,一手把领带往他被按住的手腕上一绕,留下两端拽住绷紧,利落的打了个结。
被向后绑住了手的时停云气息骤然变得急促,气鼓鼓地趴在后座上,显然已是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