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上佩戴着一只白玉桃核脚链,是云时卿两年前赠予他的端午礼,如今桃核和玉都被他养得锃亮莹润,也更衬肌肤柔白细腻。
云时卿抬起他这只脚,虔诚地亲了亲弓曲的脚背,“臣斗胆违抗了圣令,罪不容恕,陛下不妨再施加一些惩罚,譬如方才那样的就很好,臣保证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柳柒顺势踹了他一脚:“你想得美!”
云时卿拉开他的腿,欺身压了下来,精壮的身躯足以将柳柒整个包裹住:“臣与陛下欢好了两年,竟不知陛下还有这等本事。”
柳柒虽被他填着,可嘴上功夫却不见落败,在断断续续的吟音里奚落道:“我也是头一回知道,原来晚章只用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能轻易交代出来。”
刚刚的事的确超乎云时卿的意料,眼下他已冷静下来,一边伺候柳柒一边应道:“娘子就是那食人精魄的狐妖,我一介凡夫俗子如何斗得过?你既想要,为夫岂有吝啬之理?”
那物什和他的嘴皮同样利落,齐齐发力,教柳柒有些招架不住,渐渐地开始讨饶。
他喊轻,云时卿偏要用劲儿;他喊慢,云时卿定然反其道而行之。几番折腾下来,柳柒终是忍不住吐在了他的掌心里,他便将这浓露涂在柳柒的胸膛上,衬得那两粒梅朵绮艳美秀,怒放也似。
柳柒正得欢,双目迷离,泛着水色。云时卿款款停歇,垂眸打量着他,待他缓过神来后,复又尽起了臣子之责,竭力伺候他的陛下。
二人做了好几个月的和尚,逢欢时都有些放肆,起初柳柒还觉得舒坦,可几次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