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乏力了,便断断续续地央求起来。
云时卿被呷得极紧,好几次都险些又出了,遂忍不住在他臀上扇了几巴掌。
两人身上都布有潮汗,柳柒难耐地抓住男人的手臂,吟音不止。
“晚章,”他张了张嘴,泣声恳求着,“不要了。”
云时卿水波不兴地道:“陛下这般咬我,哪里像是不要的样子?”
见他蹙眉,俨然是想用身份压制自己,云时卿便在他开口前卖了劲儿,将那些到嘴的话全部捣碎,教他说不出一句斥责的话。
龙榻凌乱不堪,几滩濡痕甚是惹眼。
柳柒被这个混账翻来覆去地折磨,一个字也喊不出了,他知道云时卿在报复他,毕竟出得快是一件让男人极丢脸的事,更何况这个男人是云时卿。
帐中的馨香不知在何时被驱散殆尽,只剩他们的味道,浓烈而又旖旎。
柳柒前前后后吐了好几次,云时卿便将他吐出的稠露悉数涂在他的肚皮上,晶莹剔透,更显柔腻。
少顷,云时卿翻过柳柒的身子,令其趴睡,很快也覆了上去,拨开汗湿的头发,亲吻那双漂亮似蝶翅的肩胛。
柳柒眸色迷离,任他一遍遍吻着自己,留下红梅般的烙印。
双唇沿着肩胛徐徐向下,格外温柔,男人掌心里的剑茧也在亲吻他,虽有些粗糙,可柳柒却觉得无比舒坦。
潮热的吻如雨落下,淋过脊梁与腰眼,最后停留在布满掌印的那两瓣之上。
柳柒觉察到他在咬自己,但没有用多少力气,不由闭上了眼,细细地享受。
直到他的舌楔至幽壑,柳柒适才惊愕地睁开眼:“晚章,你!”
云时卿并未理会他,抓住那双试图推开自己的手,愈发温柔地舐吻。
帐中逐渐漾开潺潺的声响,柳柒耳根发热,脊椎也泛着酥与麻,不禁撅了撅。
却不想这样更加方便了云时卿。
“晚章,你别——”甫一张口,尾音陡然拔高,柳柒慌忙地捂住嘴,好半晌才再次出声,“晚章,不要这样。”
云时卿吻够了,便又继续去填他,直到他哭哑了嗓音才慷慨地给出。
长久的浇灌几乎让柳柒小死一回,即便对方已经离去了,他仍在大口大口地吐息。
云时卿垂眸凝视着那张泥泞的、难闭的嘴,片刻后掀开帐幔下了榻,从桌案上取来一枚条状印章,并用清水将它洗净。
柳柒见他拿着印章进来,便问道:“做甚么?”
云时卿道:“堵着。”
柳柒羞恼地道:“你放肆!”
云时卿道:“臣能这般放肆,全因陛下宠着。”
柳柒还想斥责,可那枚玉印已然楔来,教他说不出话。
玉印把那些淅淅沥沥的物什全部堵了回去,半点儿也淌不出。
云时卿淡淡一笑,说道,“看来陛下很喜欢臣的印章啊。”
印章尽数没入,他恶劣地拉动了朱红流苏,见柳柒肩胛在抖,便又笑道,“陛下可知这印章之上刻有什么纹路?”
柳柒当然知道,这枚印章是他命人雕刻的,上面刻着兰花,清雅高洁。
此刻竟用来做这等事!
云时卿覆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温声问道,“柒郎生气了?”
柳柒没有应声,疲累地抓住他的手。
云时卿心满意足地吻了吻他的耳珠,道,“既然柒郎没生气,那就让印章多留一会儿,兴许还能给棠儿生个妹妹。”
【作者有话说】
我已经不会写这种平淡的内容了orz
第140章 海晏河清
大邺延续了前朝的宵禁制度, 若是逢节,则会放宽宵禁的限制,譬如上元、仲秋这样的日子便是夜市并阗、至于通晓。
今年的仲秋也不例外。
午后, 云时卿和柳柒带着棠儿出宫, 父子三人乘马车来到了云生结海楼。
这家酒楼是京中达官显贵最青睐的地方, 他二人从前在京为官时便常来此处, 如今柳柒已称帝,尽管是常服出行,但京中的人俱都认识他。掌柜热络地向他二人作揖见礼, 旋即带着他们来到兰苑的雅室。
云生结海楼的雅室从不允许下人入内, 不过今日来到这里的是当今圣上, 掌柜自然不敢把那些护卫拒之门外,便也给他们备了些茶点, 好生款待。
雅室内有一个人工开凿的小池塘,这个季节的荷花早已凋谢, 池中仅剩几片苍翠的荷叶,以及随水嬉戏的锦鲤。
掌柜给棠儿赠了一盒鱼食, 眼下他正和奶娘蹲在池边投喂游鱼,待玩够之后适才愿意吃饭。
云时卿抬眸看向柳柒,问道:“柒郎以前来云生结海楼时就是在这间雅室里用膳的吗?”
柳柒道:“冬来绿萼盛开时便去梅苑,平素就在此处。”
云时卿又问道:“可是因为我喜欢兰花, 所以柒郎才愿意待在这里?”
柳柒瞥了他一眼, 冷哼道:“少给自己贴金, 爱兰之人那么多, 我岂能人人都喜欢?”
云时卿笑道:“柒郎说得对, 只有我这般冰清玉洁之人才配喜兰, 旁人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
柳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