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也莫要责怪母亲,咱们相府诺大的家业,她有一两点疏忽也是难免的!”醉寒在一旁假意规劝,抹除自己针对香夫人的嫌疑!
“没有那份能力,就不该贪多!”老夫人想到自己逐渐被香夫人篡权,便心中来气。
“祖母,还是赶快找母亲取了钥匙,我也好拿去讨要银两!”
醉寒心中默念:你等的了,我可等不急,再晚好事儿就过了!
“也罢,正事要紧!”老夫人松口道。
醉寒去往门边,敲门声如何入得了酣畅两人的耳中?
片刻,见无回应,醉寒心中了然:“祖母,想必母亲已经睡下,看来孙女的银子没法讨要了,劳烦祖母白跑一趟,我们回吧!”
看着着急落泪的醉寒,老夫人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也不能白白落入外人之手,加之本就对香夫人不满,当即抬脚冲着房门踢去!
随着门吱呀一声打开,香夫人这才慌了神儿,本能想要起身,却被白面书生的花蜂狠狠的钳住,随即攻势再次展开!
入门众人便被这不堪一幕刺激的头脑发胀,醉寒不免震惊,语无伦次朝着老夫人言道:“啊,祖母,这,母亲她,她!”
醉寒的震惊并不是装的,她虽然早知内情,却不想两人会欲火焚身,床上床下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老夫人险些气晕过去,嘴里不停怒骂“jian夫yin妇!”
醉寒可不能真让她晕过去,那自己精心策划的这场戏就难以发挥它最大作用。
醉寒边给老女人顺气儿,边安慰:“祖母息怒,切莫伤了身子,或许母亲她是被逼迫的也不可知啊!”
香夫人见众人闯将进来,心中大骇,她本以为开门的是哪个不长眼的丫头,是以,花蜂钳制之时,她并未真心反抗,反而继续迎合!
毕竟无论是哪个丫头,自己都能轻易摆平,如今看见醉寒和老夫人一干人等,她感觉全身力气都似被抽空了!
老夫人哪里真能听醉寒之言,怒道:“她若真是被迫,刚才敲门怎么不出言求救,明明就是一个yin妇!”
“速去请相爷过来,就说老身有要紧事在春暖苑等他!”
“老爷,老夫人让您速去春暖苑!”
刚刚入侵的苏相听了丫鬟的禀告,心中窝火,但也不敢违拧,迅速穿起衣衫朝春暖苑而去。
“母亲,出什么事了?”苏相看着跪在地上的香夫人和白面书生疑惑道。
“出了此等yin妇,真是家门不幸,不幸啊!”老夫人拐杖敲着地面铿铿作响。
“母亲是说他们两个?”苏相不可置信的指着地上两人。
“不是他们还能有谁?我可是亲眼所见,简直,简直,咳……咳!”
嬷嬷赶忙上前帮她顺气,良久,老夫人才稳定了情绪,看向自己儿子:“这事儿你看着办,无论如何,这件事都不能传扬出去,否则,我们相府在京都多年的声誉将毁于一旦!”
“母亲切莫动气,儿子会妥善处理,您先回去休息吧!”
看着老夫人骂骂咧咧离去的背影,一干丫鬟小厮噤若寒蝉!
“今日之事,你们看到的听到的都给本相烂到肚子里,若有人透露半点风声出去,我苏某人定当不死不休,都记住了?”
“属下(奴婢)谨记!”
“都退下!”
“醉寒,你还留在这干什么?”
“回父亲,我是同祖母一起来拿库房钥匙的。”
“什么要紧物件非要入夜拿取?”苏相语气不悦。
醉寒知道,这老丞相怕是要怪她多事,才导致此等丑事闹得府内人尽皆知!
“父亲,女儿今日与楚亲王去往首饰铺子,见一裂纹美玉才得知我送于秀妹妹的那尊送子观音底座根本不是工艺造就而是裂纹残品,那商户明日一早便要离开京都,女儿心中着急才央了祖母同来,不成想母亲她……”
“还不赶紧把库房钥匙拿出来!”苏相对着香夫人就是一脚,鄙夷道。
醉寒拿了钥匙,便带着翠屏朝着相府库房匆忙而去。
翌日清晨,相府大厅,三房聚在一起,老夫人和苏相面色阴沉,扫视下方:“自即日起,相府诸事暂且由莫氏打理,香夫人禁足春暖苑,任何人不得入苑!”
“本相丑话说在前头,昨晚之事若有谁管不住自己的嘴,那本相不介意送他去见阎王!自己的人自己约束,否则主子一并受罚!都散了吧!”
“长姐,我跟你一起!”苏秀秀挽着醉寒的胳膊回到了秋凉阁。
“长姐,任何人不能入春暖苑,岂不是说她要被活活饿死?再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啊!”
“怎么?秀妹妹是可怜她?”醉寒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妹妹太过心软!
“妹妹,如果她不死,待我们离开相府之时,就是姨娘她们受苦之日,若日后太子想要对付你我的夫君,那她就会成为我们最致命的敌人!”
“长姐是说,日后太子会对三王爷和楚亲王下手?”苏秀秀满脸惊讶!
“相府嫡庶尚有争斗,更何况是帝王家!他日若香夫人以姨娘作为要挟,那你我该如何选择?”
“长姐,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