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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2 / 3)

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他叹了口气,不高兴地噘噘嘴。算了,累了,明日再说。

盆里的水逐渐变凉,苏灼之不想泡了。

谢玦起身去拿干布,再蹲下,托起小少爷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替他擦干。因为刚泡过热水,脚上的皮肤透着桃花一般的粉色,更漂亮了。

擦过足底时,苏灼之不知怎么的,忽然一颤,不小心踩到了谢玦的胸膛上。

苏灼之愣住了。

谢玦也是一怔,没料到会这样。

苏灼之接收到底下的目光,刚想说脚心有点痒,不是故意的,但转念一想,他干嘛要解释,他可是跋扈主子。谢玦宁愿留下,也不肯去将军府,肯定是因为自己刁难得不够。

于是,他抬高下巴,交叠双臂,故作盛气凌人的姿态,轻呵一声,张扬道:“怎么?本少爷想用你的衣裳擦脚,你敢有异议?”

谢玦低头看着他的脚,没有回话。

苏灼之以为不够可信,就又在他胸口上胡乱踩了几脚,然后听到谢玦呼吸一重,吓得他以为踩太大力,踩出问题了,慌忙缩回脚,有些紧张问:“你……”

谢玦却莫名一把抓住他的脚腕,让他无法退后,只能尴尬地停在半空,动弹不得。

苏灼之挣扎不开,有些羞恼,质问:“你干什么?我踩痛你了,你还想报复?”

谢玦从恍惚中回神,脸色一沉,飞快地放开他的脚。

太过突然,苏灼之没来得及收回挣扎的力道,猛地一脚踩进木盆里,溅起朵朵水花。

谢玦毫无防备,衣裳被溅湿了,晕染出深色痕迹,甚至下巴都有水,湿淋淋的,往下滴落。

苏灼之愣了下,随即笑开,“哈哈,活该,让你抓着我的脚不放。”

这话不知戳到谢玦哪个点,他冷着脸起身就走。

苏灼之不爽喊:“我的脚还湿着呢!”

看他明显不想伺候的样子,苏灼之干脆改口叫庆平进来。

屋外,庆平正忧心忡忡地跟晚莹抱怨,自己可能地位不保了,少爷现在什么事都叫那个新来的,都不使唤他了,以后那贴身侍卫顶替了他的位置怎么办。

恰好这会,屋内传来小少爷的召唤。

庆平顿时乐开了花,二话不说就飞快往里冲,欢喜应声:“少爷,我来了!”

他还朝正往外走的谢玦挑衅地笑了一下,一脸看吧被嫌弃了吧,你算什么东西,少爷最喜欢用得最顺手的还是我。

谢玦脚步一顿,忽的回身又往屋里大步走去。他腿长,走得快,庆平根本追不上,赶进拔步床时,谢玦都已经迅速擦干小少爷的脚,双手一拢,强行把他推到床上,盖上了锦被。

庆平:“……”为自己的腿短气愤懊恼极了。

苏灼之也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搞懵了,眨眼间,就成了被窝里的茧宝宝。他张嘴准备教训谢玦不敬主子,视线却先落在了谢玦的腰腹下,一团湿痕,像尿了。

苏灼之指着他,大笑起来。

谢玦黑着脸,也不告退,端起木盆就走。

庆平立刻抓住错处,“少爷,他太没规矩了!”

苏灼之倒是一点都不在意,笑得喘不上气来,过了会,才挥挥手,“哈……不用管他,你也下去休息,我要睡了。”

庆平只好点头,熄灭烛火,听话地退下了。

深夜。

华美的拔步床内,小少爷酣眠沉沉,根本不知道,不知何时,一道修长的人影来到他床前。

阴沉,森然,晦暗,危险四溢。

谢玦自上而下,神色漠然地看着床上的人,眼中没有丝毫情绪起伏。如果苏灼之能看到他此时的眼神,绝对会头皮发麻,不敢像白日那样随意戏耍折腾。

他眼中透着杀意。

他想杀了苏灼之。

佛子释空曾说,此人是他人生中的巨大变数,是唯一能让他脱离困局,渡过危机的贵人,但同时,也有可能会让一切变得更糟。

可他为什么要将活命的希望寄托在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身上?他极端厌恶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而且,这人还试图把他送走。

谢玦眼底染上寒霜,死死盯着苏灼之的脸,将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指腹之下,是光滑细腻的肌肤,鲜活有力的脉搏跳动。

熟睡的苏灼之仍沉在梦中,对死亡即将降临的危险毫无所觉。

只要五指收紧,稍一用力,就能将他脆弱的脖子折断。

但想杀他的人不知在想什么,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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