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逐利是天性,如果朝廷没有能力调控,粮价很容易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我家也住万年县,老汉好生侍弄庄稼,等啥时候收新麦了,我带阿弟、娃儿去吃你家新麦。”
柯斜的家常,扯得刘大眉开眼笑。
看到没,兵部的官人,跟我刘大熟着哩!
待众人散去,柯斜被召到民部小院里,进入尚书寮房。
窦静一脸慈祥,仿佛在看自家子侄:“当年丘英起这娃儿求助,老夫也就是顺手一帮,没想到还帮出个人物来。”
“搞吐谷浑这一手,虽然动静不小,却完美收官,鄯善也纳入大唐囊中。”
“我儿窦逵、窦逊,但有员外郎一半能力,老夫就知足了。”
柯斜笑道:“下官谢过当日窦公相助。当年大唐草创,粮草艰难,窦公率先推行屯田法,以及夏州灭梁师都、离间突厥郁射设,令下官仰慕不已。”
窦静大笑着摆手:“都过去咯,不值一提。”
但是,看到他满面春风,就知道柯斜说中了他平生得意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