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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学也好,医学也罢,不勉强。
花掌柜的老脸都笑开了花。
他可以牛皮哄哄地说一声“我不爱钱”,却不敢说对入州学的名额没兴趣。
尤其是十岁的孙儿,对家传医学、药学没有丝毫兴趣,更不喜欢炮制药材,嫌一大股药味,正愁前途没着落呢!
这不就瞌睡遇上了枕头吗?
“啧啧,这花掌柜拔了头筹啊!”
“别羡慕他,想想你家远亲……”
“那可是跟我同一个祖宗的堂亲啊!”
“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四代全完了(liǎo)。”
“我再想想,再想想……”
柯斜这一手很实在,让整个洪和城都在沸腾,无论是汉人子弟、还是羌人汉子,都心痒痒的盘算,要怎么捞这一笔外快。
洮州刺史孔长秀,委委屈屈地缩在头门外,想敲喊冤鼓,为自己喊一声“冤”。
御史夺了兵权也就算了,连州衙这一点可怜的积蓄都不放过。
更可恨的是,明明柯斜是用州衙的钱赏人,却没一个人感谢孔长秀,只感谢御史!
可是,孔长秀这待罪之身,能说个啥?
即便让他照方抓药,他也不敢按柯斜的方法去做,这就是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