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恶阳戍将会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这也是对柯斜恐吓定襄城的报复吧。
门上突然现出几十个孔洞,弩箭、木枪齐出,将八名柘羯扎成了刺猬。
堡头上,柯斜与松谨正紧张地推算。
“身手敏捷。”
“甲胄精良。”
“就是有点傻,不知道我们已经不是从前的打法了。”
柯斜叉腰而笑。
门上凿洞这种事,柯斜开始提出时,松谨是保留了意见的。
在柯斜看来,保留意见,其实就是“我不赞同但无力反抗”。
但是,建立奇功之后,松谨立刻改变了态度。
“果然还是戍主高瞻远瞩,关键时刻留了那么一手。”
呵呵,戍副的前程一定很远大。
柘羯首领看了一眼恶阳戍,确定暂时占不了便宜,而恶阳戍也不会傻乎乎出战,冷漠地拨马转身,根本不理会同伴的尸体。
对于柘羯来说,什么袍泽之情,是一种可笑的情绪。
死去的游奕遗体收殓,将柘羯尸体掩埋,是戍佐没路真难提的职责。
柯斜借着收殓之机,狠狠刺激了军心,再度对防御进行大规模调整,暂停了游奕制度。
柘羯只是小受挫折,柯斜觉得,他们一定会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