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床上暗格,拿着夜明珠凑到沈烬墨胸前。
原本紧缠胸膛用以压迫止血的纱布,这几日下来明显松了不少。
谢南星一边轻轻撩开纱布,一边借着夜明珠的光,细细查看沈烬墨胸膛的伤
透过伤口边缘的红,谢南星能瞧出伤口似乎有些结痂了。
嘴里的糖还在轻轻吮着,谢南星用手隔着纱布,轻轻点了一下那处。
“乖乖,我疼。”
谢南星骤然缩手,凑到沈烬墨跟前:“何处疼?可要唤大夫前来。”
眸子未曾睁开,容色未起波澜,昏睡中的人似乎陷入了梦魇。
又似乎见到了那久久不愿入他梦境见他的人。
他又道:“乖乖,好疼。”
落在沈烬墨脸上的手被一双遍布厚茧的手牵着,压在了沈烬墨跳动的胸膛上。
那口口声声说着疼的人,却非要将谢南星的手,压在自己胸膛。
手劲儿未松,谢南星以颇为别扭的姿势弯下身子,对着沈烬墨心口吹着。
“轻轻吹…痛痛飞…”
吹着吹着,回过味的谢南星,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