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衡,此等空口白牙之人给朕查一查,若是那等生了异心之人,直接给朕砍了他九族的脑袋。”
“是。”沈烬墨扬手让御前侍卫将那超臣的尸骨拖了下去。
殿内那些早被夏陵笼络的朝臣,在见到这番血腥手段后,不约而同选择了低头沉默。
他们怕再多言一句,别说从龙之功加官进爵,今日能不能活着走出东宫都是问题。
用帕子将剑上鲜红擦拭,再将干净的剑插入剑鞘。
旬湛顶着那张被喷涌鲜血装点的容色,继续道:“微臣方才站在人群中观礼,这殿内多数大人皆带着武器而来,一个个说得好听是为护君,实则东躲西藏皆是为了自护。”
“他们这一个个手持利刃的模样,却极易让明王误以为皇上已经被人所制。”
“故臣坚信明王所言属实,他是为了救皇上,才不得已搅乱了这东宫大婚。”
被斩断触角的夏陵,不得已亲自开了口:“旬大人怎么不说这些人都是明王顺坡下驴的棋子?”
“以朝臣拔刃为信号,若赢了,这些人就是踏板;若输了,这些人就是明王脱身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