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谁都更希望吴辞修不是被沈烬墨所杀。
“阿爹,是沈烬墨杀了师父?”
韩侯看着身着铠甲血腥未退的儿子跪在跟前,眼眸中泛起了水光。
弯腰将跪在地上的韩洲提起:“你小子,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回来了?”
“阿爹,皇上说师父通敌叛国,是沈烬墨亲手杀了师父。”
原本的喜悦,被这一声皇上彻底冲散。
拉着韩洲入了屋内:“洲儿,沈烬墨如今独得圣宠,凡他开口主张之事,能成十之七八。”
对于一个多疑且好谋算的君王而言,能信一人至十之七八,是一个极其恐怖的存在。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沈烬墨身上已然具象。
“所以,真的是他杀了师父?”眼中最后一点希冀破灭:“那是何人诬陷的师父通敌叛国?”
韩侯紧紧握住韩洲的手:“洲儿,是先有太傅之死,才有通敌叛国。”
顺序,不能乱。
乱了,沈烬墨在这朝堂之上的势力,将不能尽显。
杀了一朝太傅,还能全身而退,且圣宠权势更甚。
对上沈烬墨,韩洲没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