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着,如此装逼。
她掉下来的时侯充满看了一眼,提纳里就在自己的斜对面,他当时还在研究墙上的壁画。
原向四周张望了一番。
“你在找提纳里,他不在这里。”
“哦。”原小小的失落了一下。
艾尔海森将她的小表情尽收眼底,像一只失落的鹌鹑,小小地一团窝在原地的时候更像。
还真是小孩子,离了熟悉的人就不安。
“那我们想办法解开这个秘境吧,早日和提纳里会和。”
“我还以为你离了提纳里一无是处。”
“我一直都很聪明的好吧,等等,你在骂我?”原后知后觉。
“哦,你这样认为吗,那就随你吧。”艾尔海森摊手。
原打又打不过他,说也说不过,生的气只能往肚子里咽,气鼓鼓地像只小皮球。
她真的讨厌死艾尔海森,她大方面决定与他绝交十分钟,至于艾尔海森是否同意就和她无关了。
艾尔海森对着镜子研究了半天,他站在那里像尊石雕,思考着镜子的作用。
原被四面八方而来的人影晃的眼睛疼,四面都是一模一样的自己,对着自己也研究不出来什么所以为然。
原只是看了一会就昏昏欲睡,只是同伴还在解密。
他们现在还被困在秘境里生死未卜,就这么睡着似乎不好。
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艾尔海森会不会解开秘境后丢下她扬长而去,到时候她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在她打了第五个哈欠的时候,第三次翻白眼的时候,艾尔海森终于忍不住提醒,“困就睡会。”
“也好,那我睡一会。”
原揉着干涩的眼睛,没等她环顾四周随便找个角落就地躺下。
艾尔海森又不咸不淡的开口,“到我这边躺下,如果你不想被突然的机关带到蛇窟里。”
原最害怕蛇了,那种蠕动的生物钟给她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搂着胳膊,搓着胳膊上的凉气,小碎步挪到艾尔海森的身边。
她离开了提纳里,生活条件日渐下降了啊。
艾尔海森毕竟不是提纳里的暖男性格,会给她安排好睡觉的软垫子。
面对究极直男,她只能求个稳定的睡眠,不求其他的,凑合下得了。
看在艾尔海森和他同病相怜的份上,她就不怪罪他的耿直了。
原就地躺下,地板没有昏迷的时候躺着舒服,太硬了。
也有可能是那时候她昏死了,压根就感觉不到地板是软是硬。
原正面朝天,脑袋刚好躺在艾尔海森的腿边。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他锋利的下颌线,以及发达的胸肌。
他认真的时候手臂的肌肉线条格外明显。
嗯,她还是很好奇书记官到底在哪里锻炼的身体,每天搬二十公斤的图书代替举铁吗。
她记得有些特定的书籍确实很重,她都怀疑能拿出去当作生化武器袭击别人了,然后称之为知识的力量。
不过她觉得艾尔海森应该用不上那种力量,他可以另辟蹊径。
只需要张张嘴,展现他那犀利的观点,就能把人气的七窍生烟。
或许是她想事情想的太投入,艾尔海森终于把目光分给了她。
“怎么了,有事?”他下意识认为她有需求。
原扭头,脑袋再次碾过光秃秃的地板,冰凉且坚硬。
她觉得最美好的睡觉一事都变成受刑的折磨,她是真的瞌睡,眼皮子都快粘成一块了。
但是地板也是真的硬,谁能在这种地方睡着,她以后绝对佩服的五体投地。
“地板太硬了。”原老实回答道。
艾尔海森的模样严肃,他扫视了一圈周围,确实没有适合睡觉的地方,他难得沉默了。
原也不指望他能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打了个哈欠,再次催眠自己躺的事超级豪华大床房。
“你可以站着睡。”艾尔海恩好心建议道。
原翻了个身,她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主意。
要是站着能睡着,她岂不是闭上眼睛也能学习了。
显然前者和后者一样不切实际,都不是她能够做到的。
闭了一会眼睛,她又想起曾经提纳里给予的美好时光。
她承认自己既没有柔软的毛毯,也没有毛绒绒的尾巴抱着。
也不存在安抚神经的熏香,她有些睡不着觉了。
“艾尔海森,你身上有那种东西吗?”
“什么?”
“就是闻起来香香的熏香”
“没有。”
“那么可以唱歌给我听吗?”
“不会。”
算了算了,不跟艾尔海森计较了,原头一歪,强迫自己忽视身后的环境,“艾尔海森,晚安。”
闭着眼睛的小姑娘还不忘道句晚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艾尔海森唇角抿起一个浅笑
原闭目养神了一段时间,她在这里也发挥不了作用。
唯一的作用就是提醒着他这里还有个可以一起陪葬的。
她睡眠也浅,不知怎么的,艾尔海森比他还能熬。
她反倒先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