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阻止我们抓常奉廉?这事儿跟他没关系好吗?”
扶摇反问,“常奉廉不也是文官吗?”
裴知聿嗤笑一声,“沈晏清那人一贯权衡大局,他可不讲情面,也不会管常奉廉的烂事儿。这是没到火候儿,到了火候儿,他能亲自收拾完他麾下那些文官。”
扶摇点点头,“他确实是那种绝情秉性,那你明天就试探着问问影风,也不要明着说。”
裴知聿边夹菜边应承,“知道了,放心吧。常奉廉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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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里,
沈晏清已躲在韬光居里,多日不出门了。
次辅方瑞来探望过他几次,今日又说了如今朝中的新政,还说陛下在朝会上问候过他。
沈晏清漫不经心的垂下眼眸,淡淡去抚细长白净的手指,装作无意问道,
“陛下问候我什么?”
“陛下问你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