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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此时已有些坐不住了,她问吴索矩,“告状精,你的状子告完了吗?”
吴索矩讪讪答道,“告完了。”
女帝点点头,“告完了就好,那就退朝吧!朕下午还要同太傅一起去劳军,莫误了朕的午饭。”
说完,就径自坐着软轿走了。
谢安邪肆的桃花眼淡淡扫了一圈,在常奉廉脸上停了一下,也跟着走了。
他刚走,众朝臣又将首辅团团围住了,各个忧愁,
“阉贼归来又封侯,以后岂不势力更大?”
“陛下简直昏聩,自古哪有给阉人封侯的?”
“首辅,不可再放任阉人势大了。也要劝劝陛下。”
首辅冷着一张脸,“诸位大人这么多张嘴都劝不住,就指着我一人劝?”
“首辅在陛下心里分量最重,自是与我等不同。”
首辅冷哼一声,“陛下圣意难测,我亦日日如履薄冰,大人们若是觉得本辅不尽力,大可亲自去伺候。”
群臣一时噤声,细想想,首辅也确实不容易,献智献色还献身,也只是和阉贼平分秋色,打了个平手。
只怪阉贼太猖狂,又将昏君捏得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