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宛卿笑:“好吧。”
她又在河灯下方落了自己的名字。
楚安澜心满意足,也低头写自己的愿望。
谁料,没写两行字,他就抓耳挠腮,一脸痛苦纠结的模样。
叶宛卿顺着看过去。
原来,是字写错笔画了。
她假装没瞧见,镇定地收回目光,低头拨弄着河灯上的花瓣。
又等了片刻,一个相貌粗鄙、一脸凶相的路人问卖花灯的小贩:“毛笔呢?我还等着写字呢!”
小贩道四下看了几眼,指着楚安澜的方向:“笔在那位公子手里呢。”
那路人就不耐地过来催促:“你写完了么?你倒是快写啊!写完了把毛笔给我!”
见对方脾气不好,楚安澜自然不惯着:“催什么催?没瞧见我正在写么?走开些,别烦我。”
那路人闻言,也来了脾气:“嘿!我就真不走了,就在此处看着你写!”
说着,抱臂看了眼河灯上的字:“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哈哈哈……”
楚安澜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那路人一脸的鄙夷:“瞧你这模样,也不像是个不识字的啊?连个‘与’字都要写错,莫非是个小白脸?”
“你放屁!”楚安澜怒了。
那路人却并不畏惧,而是大喇喇地看向叶宛卿:“这位贵女,听我一句劝,不识字的男人,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