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巍默然斜了眼站着的人,那肆意飞扬的神情,那张扬不羁的姿态,与所有人都不同,像正午的阳光耀眼又像日出的曦光绚丽,他闭了闭眼,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刚刚的清唱,一字一字,一句一句,皆是自信和洒脱,这样的人……
“承让承让,谬赞谬赞,虽然我也这么觉得。”顾瑭向来不知道低调为何物。
楼巍:这样的人,闭嘴就好。
“会唱就值得沾沾自喜?你会唱不代表会默写,也不能代表所有人都会,一班在上月所有人都会了。”言外之意没什么好得瑟的。
“老师,我们不是一班的尖子生,从哲学的角度上来说,特殊学生特殊处理,所以我们更需要循序渐进、稳扎稳打拿下它,不如今天先背诵它,下次再默写它,都一千多年了,江州司马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
众人低头忍笑。
徐雪梅胸中的肝火又在作祟:“出……”
早读结束的铃声如期而至,打断了顾瑭又将被罚站的命运。
“背不出来的下午都留下,课代表监督。”
教室里哀嚎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