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言的腰腹间,两个人将不大的山洞填的满满当当。
外面的光照不进来,也没有人会发现他们,狭窄的、隐秘的,近在咫尺的呼吸也变得不清不楚。
菩然低头看他,摸不清话里是什么情绪:“胆子这么大敢一个人过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危险?”
那么多人盯着你,迫不及待的想要干掉这个即将登位的太子,今夜尤其危险,你怎么就敢一个人跑来花园。
谢谨言的手还覆在菩然的腕骨间,他的脸色恢复了几分正常,嗓音暗哑干涩:“四周都是巡逻军,无碍。”
温顺的像只小绵羊,好诡异。
菩然伸出食指戳戳他的心口:“之前你掐我,现在我们两清了。”
像被小虫子冷不丁的咬了一口,谢谨言情绪不辨的闭了闭眼,喉结滚动,低低的“嗯”了一声。
“刚刚你已经尝到死亡的滋味了。”
菩然伸手将他的发顶揉的乱糟糟,眼中倾泻出安稳人心的柔和光芒。
“所以今夜没什么好怕的。”
许久,谢谨言才收回那不自知的贪婪视线,哑着声一笑。
“啊。”
他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接下来还有什么能让他惧怕的呢。
他喃喃自语:“皇位是我的。”
菩然点头:“皇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