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晚,河边已围了不少人,岸上还搭着一座高台,上台之人都带着各式各样的面具,看不清面容。
萧容溪跟掌柜的站在一处,问道,“这是做什么?”
掌柜的注意力原本在河岸边,闻言收回视线,说道,“高台祈福呢。看到左边的没有,那些深蓝或是翠绿的面具,代表水神的手下;右边红黑二色打底的,是敌人。
我祖辈那一代,有一年大旱,庄稼都快被旱死了,但后来你猜怎么着,本已经半干涸的河道突然又蓄满了水,百姓挑河里的水灌溉,才保证那年没有闹饥荒。为了感恩,当时的说书人就编出了这么个故事,作为祈福必不可少的环节。”
掌柜的说完,比划了一个及腰的高度,啧啧有味地回忆道,“当时我才那么一点高,我祖父就跟我讲了这些。”
话音刚落,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还带着几分熟悉,“那不就是上游开闸放水,所以水线才一下子涨这么高嘛。”
方瑶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挤到南蓁旁边,“你说我说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