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及此,朱慈烺也就知道这两广战局似乎不是那么简单,随即他便又将身子往前靠了一靠。
“败后,丁部堂本是打算在封开阻敌的,可谁曾想逆王军中似有能征善战之人,丁部堂才退到封开,那叛军便已杀至,其后几番都是如此,直至肇庆部堂才稳下了阵脚。”
能征善战之人?
闻言,朱慈烺不由在脑中搜寻了起来,可这么繁杂的一部历史,他也只是记了个大概走向和稍稍出名一些的人物而已,又怎么可能寻得见西南的能征善战之人?
不过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虽不记得什么能征善战之人,但却知道这一仗双方的兵力似乎都不过万。
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要能先稳住广州一带的局面,凭他手里的数千精锐打一个靖江逆王却也不当是什么难事。
想到这里,朱慈烺也便不再纠结什么能征善战之人,又和顾元镜说了几句,他便准备先以这广东布政使为依托,将广州的局面稳定下来再提兵西进。
“城中还有多少兵马?”
“这个............”
“你怎连这都不知?”
“禀殿下,微臣.......微臣主理民政,军事却都是丁部堂的权责啊。”
话说的自然没有问题,布政使一职主管一省之行政和财赋之出纳,而兵马之事要么归于总兵,要么归于总督,他不知道城中到底有多少兵马却也是寻常的。
可到了哪个节里便得说哪个话。
现在大明各处皆生战乱,他堂堂一省主官便是无法插手总督权责,但寻几条路数了解一些却有什么难的?
这大抵又是个绣花枕头吧。
心念及此,朱慈烺不由在心中将稳定广州的难度提升了一些,可当他才要再问些什么时却又听堂外传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
“禀殿下,微臣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