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这些,耶律焱便穿着宽松的寝衣从净房里出来。
他上面的寝衣是大开着的,没有系,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腰腹,直楞楞地向她走来。
一看便是故意勾人来的。
李娴韵向柜子走去,想要拿换洗的衣物——耶律焱命人将李娴韵的衣物从燕州尽数带了过来。
经过耶律焱时,李娴韵本想绕过去,奈何耶律焱长臂一伸便挡住了她的去路。
就喜欢捉弄她。
“让开。”李娴韵不满道。
“不让。”
耶律焱身量高大,他的胳膊想要拦住她还要下压一点。
李娴韵低身要从耶律焱的胳膊下面钻过去。
却被耶律焱给箍住纤细的腰肢,一转身便从后面躬身抱住了她。
李娴韵小手抓住他的手臂,想要脱离她的钳制,但是无异于以卵击石。
最终李娴韵被气笑了,“你撒手,我要去沐浴了。”
谁知耶律焱非但不撒手,手还很自然地摸进她的衣领,抓在胸口。
他现在已经形成了某种习惯。
白日不同夜里,不能想弄就弄,而且他公务繁忙,李娴韵也有很多事情要做,两个人哪能白日就腻在一起?
但是耶律焱好像找到了另外一种乐趣,只要跟她在一起,就会把她抱在腿上,放在她身后的那个手臂很自然地搭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手便拨开衣领探了进去。
每次两个人说话时,耶律焱就非得抓着玩儿才行。
而且一副很欠揍的模样,把他的手拿出来,他便放进去,拿出来又放进去。
后来李娴韵只好揪住衣领,谁知某人见招拆招,另外一只手从衣衫下探进去抓住,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