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夜色中,因为窝在耶律焱的怀抱里,又不用自己走路,李娴韵很是暖和。
耶律焱噙着笑意低头看她,“累不累?”
“不累。”李娴韵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改口道,“累,累死了。”
她若是说不累,这个男人夜里就会可命地欺负她。
若是说累的话,耶律焱还会体谅她一些。
耶律焱看着她笑,“晚了,改口也没用,娴儿,你没有听说过欲盖弥彰和越描越黑吗?”
他说着贴在李娴韵的耳边,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今晚让为夫好好……你。”
“干”这个字是用气音说的,好像有某种魔力,瞬间便将李娴韵的血液点燃了。
她的肌肤滚烫起来,横了他一眼。
随着二人越来越亲密,这个男人在她面前越来越不矜持,越来越放浪,不仅表现在行为上,嘴里说出来的话也愈发粗鲁下流到没有边儿的地步。
可是令李娴韵奇怪的是,她非但没有多抵触,还有几丝喜欢。
许是因为耶律焱是自己男人的原故吧。
况且,丈夫对妻子渴望一些也算不得错处。
只是李娴韵还是忍不住惊叹,耶律焱公务那么繁忙,除了处理朝中事务,还要率军杀敌,日日奔波劳碌,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应该很累的啊。
可是耶律焱在床上还是虎虎生威,一点儿疲累都看不出来。
而且,夜夜如此。
每回一两次根本就喂不饱他。
直到李娴韵实在到极限了,耶律焱才手下留情放过她。
李娴韵在经过男女之事以后,时常想,有两种男人是女人惹不起的。
一种是领兵打仗的男人。
他们身强体壮且精力旺盛,把战场的那股狠劲儿尽数用在了女人身上,不把你拆得七零八落,绝不放人。
还一种就是事业心重,三十岁还没有开过荤腥的男人,也惹不起。
他们知道了床笫上的种种妙处之后,脑子里天天不想别的事情了,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事,好像永远不知道知足和倦怠。
不幸的是,耶律焱两样都占,所以李娴韵觉得自己比别人家的妻子要辛苦很多。
不过好在,这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
人啊适应了某种生活之后,突然之前改变,反而会很不适应。
这还是耶律焱让她十分深切地懂得的。
这个男人总是在把她带坏的路上越走越远。
那日是契丹将士欢腾鼓舞的一天。
契丹在不费一兵一足的情况下,将后梁一座比较大和富饶的城池收入囊中。
后梁真的被打怕了,契丹大军刚到城池跟前,高大的城门便打开了。
郡守带着一众官吏手持官印迎了出来。
慕容策见实在扭转不了战局,回了后梁都城。
临走之前安排自己十分信任的将领统率三军。
谁知他一走,那位将领便在睡梦中被人杀死了。
后梁将士群龙无首,瞬时成了一团散沙。
城池中的主降派占了上风。
于是就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契丹还没有攻城,郡守便开城投降了。
契丹将士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进驻那座城池。
耶律焱跟其他草原上的男人一样,都喜欢喝酒。
如此令人振奋的事情,若是不喝点酒助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那晚耶律焱喝了不少酒,却远没有到酒醉的程度。
耶律焱酒量很好,李娴韵还没有看过他醉酒的样子。
都说饭饱思……
耶律焱从见到李娴韵的那一刻起,他的目光就很不纯洁,箍着刚从外面回来的李娴韵,摁在床上便是一顿乱亲狂啃,同时扯她的衣衫。
手也越来越放肆了。
李娴韵很快便沉浸在与他的亲热中,直到耶律焱扯开她的亵裤。
手进去了。
李娴韵猛地睁开眼睛,小手按住他在亵裤里作乱的大手,另外一只手则推着附在她白胸口上的脑袋,“夫君,咱们还没有沐浴。”
耶律焱身子上移,吻着她的嫩唇,真想说不洗了好不好。
他等不了了。
可是李娴韵爱干净得很,若是他哄着,她也未必不同意,但是事后肯定会后悔没沐浴。
而耶律焱不想看到她后悔。
耶律焱最终把手拿了出来。
他重重地吻上她的唇瓣,蹂躏了一番之后,才从她身上翻身下来,重重地躺倒在床榻上,沾沾自喜地抬手给李娴韵看。
指腹上光亮一片。
李娴韵羞得无地自容,挣扎着要起来沐浴。
耶律焱握住她的小手,“我先洗,等热气把屋子熏得暖和些了你再洗,免得着凉。”
李娴韵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耶律焱的体贴。
耶律焱去净房之前,特别嘱咐,“娴儿,我很快回来,不许睡。”
“知道了。”
李娴韵不禁在心内腹诽,就算她睡着了,耶律焱不照样把她弄醒?
哪一次没有得逞?
李娴韵躺了一会儿,起身将床铺好,把衿被打开,铺平。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