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圆滚滚的桔子剥开吃,不忘分一半给姬宴平。
最初外出护送小马驹的禁军回来,低声在姬宴平身后耳语。姬宴平笑笑:“今天动作倒是快,从前再没有这样利索的。”
这桔子挺甜,阿四连吃三个,指甲里满是橘皮,幸好隔着帷帽的青纱别人也看不清她的模样。阿四吃的差不多了,姬宴平和禁军也说完了。
阿四问:“怎么了?小马出事了?”
姬宴平听出妹妹是在揶揄她对马儿的过分在意,将桌上的果盘拉进到自己手边,不让阿四再吃,笑道:“哪有这回事,马好着呢。是长安县和金吾卫那头的事,鼎都内的县令出身高贵,寻常人使唤不动,而我至今只是一闲散亲王,长安令尊敬有余,事事听我的却是不能够。”
阿四也不计较吃食了,小手啪嗒往桌上一拍,同仇敌忾:“为民除害的好事,他们竟也不积极?”
“我最近在街上晃荡地多了,难免就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这些楼啊阁的,背后也多是高门,闹的多了就防着我。这斗金阁算是大头,我耗费一月才有了些眉目,偏偏总有事情绊住脚。不过嘛,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把你都带出来了,不信他们不出力。”
姬宴平对自己的办法很是得意,“小打小闹的我也不好去找圣上和太子出头,但我有妹妹啊,我就不信了,他们敢眼睁睁看你在这儿地界呆一个晚上。果不其然,早早就带人来搜查了。”
阿四上头的怒气迅速化作天边的飞云,手掌心也开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