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宫门前。阿四已昏昏欲睡,黏在柳娘的颈侧迷糊道:“我还有事没说呢,不能睡。”
柳娘横抱阿四换坐肩辇,低笑道:“睡醒再说罢,嬷嬷又不会突然消失不见。”
困归困,这点自知之明阿四还是有的,“要是就这样睡了,我醒来就不记得了。”
临到丹阳阁门前,阿四挣扎着下地自己走。丹阳阁中灯火通明,热水早就备下了,柳娘沾湿面巾为阿四擦了一把脸。
阿四点点头:“洗完脸果然不困了。”
她往坐床上一瘫,拍拍肚皮说:“我好像又饿了。”说“又”是因为前不久才吃过一顿,人一思考就饿的快。
宫人端来一盘青枣、一碟茶点、一杯牛乳。
阿四细嚼慢咽吃了个七成饱,懒洋洋地拉着柳娘开始讲今天的奇遇,把那对母女的满腹牢骚说了:“科举中这样的事多么?要是人人都依照权势定科举高下,人才不就都埋没了吗?”
柳娘却说:“常人家中能有多少力气读书识字?想要找人才多从世家大族中寻找,次一些也是寒门。你今日说的那一家,多半就是寒门出身,家里稍有些人脉家财,实际上,也只供出来一个能够得上晋王府婚宴的官员。这种人朝中并不多,找起来也容易。又是母女的,大致上就那么一二人。”
怎么突然就跳到要把人找出来了?要是因为她一句话,导致那个姑娘的希望破灭还挺让人愧疚的。
阿四伸手按住柳娘的手,“嬷嬷是要找出人让阿娘惩处她们吗?”
柳娘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