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臣,他是为了给前太子顶锅才获罪的,后来前太子谋逆,你外祖一家再也不可能平反了,你以后过好自己的日子,这些事情就别再管了。”
“好,我知道了。”
孟文瑶收好盒子,喝了药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在柳桑榆和孟尚书的目送下,孟文瑶被接到了宫里承明殿偏殿。
她一到偏殿,流水的太医就过来诊脉,然后在外间一阵讨论。
“孟姑娘这病着实奇怪,老夫觉得内服外用要双管齐下才好。”
一个太医说完,另一个太医道:“内服不过是解毒汤药,最重要的外用的药膏,咱们太医院消肿祛痕的药膏有四样之多,该给孟小姐用哪一样才好呢?”
一阵沉默之后,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不如额头用一种,双颊各用一种,然后下巴再用一种,咱们看哪种的效果最好,然后在着重用哪一种。”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