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大的孩子一头雾水,登时是个手足无措。
“就是你!这么大人了还不回会拿事!赶紧!”
可山下才到底人多眼杂,不就是顾莫再跑下去的须臾功夫,受了不少惊吓的人谁还乐意等在旁边,早不是纷纷对缠绫车马虔诚一拜再匆匆离去?
顾望舒被顾清池拉扯着行至半山也丝毫没有放慢的意思,落眉之余皱起眉间,沉声唤:“清池。”
顾清池只顾发着脾气似的往上拽人。
“清池!”
顾望舒再抬高声音,却带着顾清池从未闻过的宽声喊道:
“顾清池!你先放了我,我有话要与你说!”
“我不听!!!”
顾清池突然带着哭腔大喊出声,连顾望舒都被他这绝望一嗓喊得发了愣,但仍狠心稳当站住脚立在石阶上。
说到底比他身强体壮又内力强大的师哥,是任凭自己怎么扯都再不动半分的。
顾清池疯了似的死命连扯他十几下,终是无能为力转过身带着满脸泪痕,站在比他更高的两台上回身望向他,眼神哀绝地一屁股跌坐在石阶上!
“师哥,别说……”
“清池啊,我——”
“我都说了我不听!”顾清池肆意打断他的话,声音因急促喘息而含糊不清。
顾望舒从未见过他这心宽豁达平易近人的好性子师弟哭成这样。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想知道真相,我也不想知道你有什么打算,什么都不想知道!现在的念头只剩一个,就是不许你去送死!”
顾清池死命拉扯住顾望舒袖角,埋头痛哭。
“就算你真是那般发指恶人,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