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救下了难产的县令夫人,而且救人之法,总不同于寻常。
她就越发觉得,时溪的医术,或许都可能在自己公爹的医术之上。
但,她也只是猜测。
人品,她还不能确定。
“就你歪理多。”
赵母无奈地指了指她的脑袋。
“娘,时姐姐很好的。”
“您不知道......”
赵云苓悄咪咪地将林冰月那日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母。
“此话当真?”
赵母听罢,忽然有些难以置信。
“嗯嗯,时姐姐一路帮我们,哪怕林小姐对她指手画脚,时姐姐依旧没有丢下她。”
“一路走来,都是时姐姐出谋划策,悉心照顾我们。”
回忆起这段经历,赵云苓的声音有些哽咽。
“若不是时姐姐,说不定我现在还在土匪手里。”
“那个林小姐真的很过分,很过分。”
“没有那次的经历,我都不知道林小姐是那样蛇蝎心肠的女子。”
赵云苓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
她将自己所受的委屈,和对林冰月的不满都倾诉了出来。
“若不是因为她,时姐姐不会消失好几天......”
“嘘!”
赵母赶忙打断她的话。
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看了看周围。
确定没有异样后,她才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女儿,眼神中充满了责备。
“你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
赵云苓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悻悻然地闭上了嘴。
赵母看着女儿,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些话,以后不要跟别人说了,记住了吗?”
“为何?”
赵云苓满脸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说。
“不为何,反正你记住,不要到处乱说,听到没有。”
赵母的语气有些严厉,她深知女儿的性子太过直率,容易惹来麻烦。
“哦!”
赵云苓有些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赵母无奈地看了看女儿,心中暗自叹息。
女儿这直来直去的性格,真担心她以后会得罪别人。
她又想起了知府的女儿,年纪轻轻,没想到她竟然是那样的女子。
心思不纯,为人恶毒。
要不是自己的女儿说起这些话,她真的难以相信。
品行竟如此恶劣。
看来,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那日在宴会上,见她端庄大气,举止得体。
还以为是一个不错的女子。
如今听女儿说起这些话。
她是真的很难相信。
知府大人还想让他们公爹去府城,做他母亲的专属大夫。
这段时间公爹的一位故人病得厉害,赵老爷子并没有给知府大人准确的答复。
有可能去,也有可能不去。
这件事让她心中有些担忧,林家小姐的品行如此不良。
那知府呢?
知府夫人呢?
他们知道林小姐的品性吗?
有句话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或许,这林小姐的品性就是在父母的纵容下,才会变成这样。
若他们那一家子都不是个好的,那他公爹过去,还不知道会不会被善待。
一想到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她便忧心忡忡,担心会连累公爹和自己一家。
看来,必须得和夫君好好商量一下,让夫君去提醒公爹。
......
南海村。
傅瑾霆仔细想了想。
铁矿之事,迫在眉睫。
他不能插手,只能让能插手的人去处理。
于是,夜晚时分,他去找时溪,将此事告知于她。
“我打算把铁矿之事告知桓王爷。”
时溪闻言,先是一愣。
随后便表示赞同,但心中仍有一丝疑虑。
“难道你不怕桓王爷也会站在太子那边吗?”
“这个消息,我会悄无声息地告诉他,至于后续如何抉择,由他们自己决定。”
傅瑾霆语气沉稳,显然已经深思熟虑。
他没打算让桓王爷知道是他传递的消息。
时溪凝视着他,眼中流露出钦佩之情。
如此难得的立大功机会,他竟然只想默默地将消息传递给桓王爷。
“如此,甚好!”
时溪脸上漾起一抹微笑,轻声回应道。
对于傅瑾霆的决定,她没有什么意见。
眼神中流露出对他的决定的赞赏之意。
铁矿之事,事关重大。
稍有差池,便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
最好是能撇清任何可能的关联。
夜光下,傅瑾霆静静地凝视着她,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时溪也报以同样温暖的笑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彼此之间流淌。
自那日回来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渐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们开始更加关注对方的一举一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