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尚未完全黑下来,冉让便迫不及待地吩咐厨房做好了饭菜。
饭桌前,冉让小心翼翼地打开那只瓷瓶的塞子,极其享受地闻了闻从瓶子里奔涌而出的酒香。
“真是好东西啊,哈哈…”冉让笑着双手紧握瓶身,慢慢地给自己桌前的酒杯倒满,又给刘瑀前面的酒杯倒满。
“尝尝看。”冉让脸上的笑容上挑了一下,示意着刘瑀。
刘瑀则拿起酒杯直接一饮而尽,冉让看见刘瑀喝酒的动作,立即表现出了心疼的表情,而自己则是缓缓拿起酒杯,先在酒杯上轻闻了一下,才将酒杯里的酒慢慢送入嘴里。
然后微微闭上双眼,待酒与舌头充分接触后,再让酒丝滑地沿着喉咙进入腹中。
一番享受过后,冉让才缓缓睁开眼睛,“好酒,真是好酒啊。”
刘瑀见冉让将空着的酒杯放下后,赶紧拿起酒瓶就要给冉让续上,冉让盯着刘瑀手里的酒瓶有些坐不住。
“瑀儿,你慢点,小心别打碎了,再说了,这么好的酒,你像喝水一样,根本品不出来里面的醇香。”
刘瑀将冉让的酒杯倒满后,又给自己倒上,放下酒瓶,脸上挤出羞怯的表情。
“我几乎没有喝过酒,更不会品酒,所以…”
“你别装了,你喝不喝酒,我还能不知道?只是你又不练功,所以喝点也无所谓啦。”冉让说着再次举起酒杯开始享受。
“只是您也是一位功者啊,您怎么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刘瑀欲言又止。
冉让则‘哈哈’笑了一下:“别听那些什么功者不能喝酒的屁话,都是故意说给那些年轻的功者听的,你看那张定然不也是…”
冉让话到嘴边,忽然眼睛咕噜一转,继续说道:“他们刚入门,肯定要磨炼心性,再说了,年纪轻轻喝酒对身体也不好。”
刘瑀再次给冉让倒满一杯后,冉让夹了口菜,边吃边对刘瑀说。
“其实呢,我今天并不是因为这些酒就没有拿回你体内的功气,只是想着那功气在你体内,可以护住你的气脉,这样你的身体恢复就会更快一些。”
“但是有一条啊,你千万不能擅自运气哈,不然你走火入魔伤及内脏,谁也救不了你。”
冉让端起酒杯享受完之后,继续说道:“也是,你也压根不会运气,我是多虑了。”
酒过三巡之后,冉让双颊已经泛起微红,而刘瑀除了跟冉让碰杯之外基本没有喝,刘瑀夹菜的动作也开始出现了轻微的抖擞,趁势问冉让。
“你们功者是不是每个人的运气方法都不一样?”
微醺的冉让则爽快地张口就来:“肯定的啊,每个人的呼吸节奏和规律都不尽相同,所以运功运气的方法也肯定不一样的。”
刘瑀继续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继续问道:“那会不会存在一个人可以模仿出另一个人的呼吸运气方法和节奏呢?”
冉让自顾又是一杯下肚,“那不可能,怎么会有人会完全模仿出来另一个人的呼吸节奏。”
此话一出,刘瑀心瞬间凉了半截,似乎自己和瞎妮商量的方法根本不可能实现,于是拿起酒瓶的积极性也没有刚刚那么热情了。
接着已经眼神迷离的冉让拍了一下桌子,“但是,有天赋的人可能就不好说了,你知道的,有天赋的人学什么都比正常人快,比如你父亲…”
冉让还未来得及说完,便头一歪,醉倒在了饭桌上。
几近心灰意冷的刘瑀,看着醉倒的冉让,心里忽然空落落的,似乎自己又是空欢喜一场。
然后刘瑀走到冉让身边,将冉让放到后背上,准备将冉让背回房间。
天赋?刘瑀不知道自己是属于普通人还是属于有天赋的人,背着冉让走在路上,刘瑀还是决定试一试。
“呼…一二三…吐…呼…一二三…吐…”刘瑀跟着背上的冉让循着冉让的呼吸节奏进行呼吸。
慢慢地,刘瑀发现自己完全可以模仿明白冉让的呼吸节奏,自己按照冉让的呼吸节奏,明显可以感觉到体内有股气息在攒动,但是自己却又完全控制不住这股气息。
这时已经醉意朦胧的冉让突然说了句:“瑀儿,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不然我怎么对得起你母亲啊。”
冉让说了句醉话,又继续趴在刘瑀的背上呼呼睡去,刘瑀趁着冉让说话的时候,感觉到他在说话的时候呼吸节奏又不一样了,但是刘瑀依然记了下来。
到了冉让的房前,刘瑀特意将冉让从背上放了下来,扶着冉让快步走向房间,刘瑀想让冉让快走几步,从而记住冉让呼吸节奏加快的呼吸方法。
将冉让扶回房间放到床上之后,刘瑀迫不及待地将冉让正常时候、说话时候、心跳加快时候的呼吸节奏都试了一遍,果然,体内的那股气息似乎不再那样毫无规律地攒动了。
然后刘瑀喜上眉梢,走到冉让的床前,愧疚地朝冉让鞠了一躬,“对不住了,冉伯。”
刘瑀说完,掀开冉让的被子,用力地朝冉让的大腿挥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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