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瞎妮紧张地结结巴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刘瑀看着惊慌的瞎妮,生怕她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赶紧打断瞎妮。
“我…我俩就是过来随便看看,怎么?不可以吗?”
“吆…真的嘛?”张安睿惬意地阴笑着。
“你怎么跟个幽灵似的?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大跳。”刘瑀直接选择倒打张安睿一耙。
张安睿被刘瑀这么一问,这才想起来自己找刘瑀是有事儿。
“哦,差点搞忘了,冉伯派人去你府上没找到你,给我说让我见着你给你说一声,让你去找他一趟。”
“啊…这么快啊?”瞎妮率先惊讶了一声。
张安睿被瞎妮的惊讶,搞得一头雾水。
“什么这么快?什么事儿呀?”
刘瑀则淡定地回着张安睿:“我能有什么事儿?估计是冉伯要看看我恢复得怎么样了呗。”
“哦,那你赶紧去吧,冉伯看样子还挺着急的呢。”张安睿说道。
“嗯,你忙你的去吧,冉伯那,我现在就过去。”刘瑀点了下头,将瞎妮拉过来,往门口走去。
“你尽管去逸药林吧,我自己在这可以的,等我研究出吴羽牧的呼吸运气法之后,我回去教你。”
瞎妮说完,又有点不放心,“千万不能让冉让把你功气要回去了哈,你注意点儿。”
“行,我知道了,到时候我见庙拆庙,遇河搭桥,你就放心吧。”刘瑀说完就一个人去了逸药林。
逸药林,冉让吃过饭,一个人在荷花池子中间的亭子里坐着品着茶。
“林主,刘瑀少爷过来了。”下人给冉让禀报着。
冉让脸上的一层愁云立刻消散,赶紧吩咐下人:“好,让他过来吧。”
刘瑀走进通向亭子的长廊,远远看见冉让,便刻意装作身体很虚弱的样子。
“咳咳…咳咳…”
冉让看见演技蹩脚的刘瑀,一手扶着长廊的扶手,又故意迈着疲软的脚步朝自己走来。
“行了,别装了,就你那点小把戏还能逃过我的火眼金睛啊。”冉让笑着调侃刘瑀。
等刘瑀走进亭子里,冉让又表现出一副老道的模样:“就光听你那刚才佯装的咳嗽声,我就知道,你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你呀,忘记我是干什么的啦?你那雄劲的丹田之气出卖了你。”
刘瑀听罢,索性也不装了,直接坐到冉让的对面,一脸悻悻。
“冉伯,我还没有好利索,可能还要再恢复一段时间,因为我本来就比正常人体弱嘛,更何况…”
还未等刘瑀继续说下去,冉让呵呵笑了出来。
“我知道,你是不想把我那十年功气还给我了,是吧?”
刘瑀见冉让一下子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装作无辜的样子,抱怨道:“哪有给出去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道理。”
冉让则严肃地看着刘瑀:“要是别的东西我倒也不跟你计较,只是这功气,在你体内,你也用不了,况且弄不好还会伤到你。”
刘瑀听罢,觉得似乎还有回旋的余地,兴致高昂地说:“那我不用不就行了。”
冉让摆了摆手:“你不用,不代表它就在你体内老实待着啊,不行不行,我今天让你过来就是要拿回来的。”
冉让说着就站了起来,撸了撸袖子朝刘瑀走了过来。
刘瑀见冉让那架势,是要准备过来取自己体内的功气,赶紧站了起来,本能地朝后面退了几步,然后又赔上笑脸。
“冉伯,您这是要干什么?”
冉让看着往后退的刘瑀,嘴里‘啧’了一下,“你往后退干什么?我只是取回功气,肯定不会伤到你的,你过来,别害怕。”
冉让说着又朝刘瑀走去,刘瑀又接着往后退。
刘瑀见自己实在说不通,也不敢跟冉让硬犟,眼看都要后退到亭子边上了,急得不行。
就在这时,亭子长廊的尽头,一张熟悉慈爱的脸庞让刘瑀顿时心花怒放了起来。
“刘内主,你这是…怎么你也跟着过来了?”
刘内主走进亭子,脸上堆着灿烂的笑容。
“我这是过来感谢冉伯您呢,为了我们少爷的事情,最近没少麻烦您。”
冉让倒也客气地示意刘内主坐下说话,“哎吆,瑀儿从小到大麻烦我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再说了,俪儿和阿铭的唯一儿子,我怎么着也会尽心尽力的。”
冉让意识到自己提起刘瑀的母亲,似乎空气中多少有些悲凉,见刘瑀和刘内主都低下忧伤的脸,赶紧岔开话题。
“哎呀,不说那个了,但是瑀儿体内的功气于他百害而无一利,所以,我今天就是准备要拿回来,你尽管放心,伤不到他的。”
刘内主再次调整好情绪,笑呵呵对冉让说:“我今天来就是专程给您送东西的,以谢您对我们少爷的帮助。”
冉让直接手一摆:“不用,不用,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什么没见过,更不在乎金银,你们还是拿回去吧。”
刘内主见冉让说着就要起身,于是赶紧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冉让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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