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少年郎好啊?”
“都好。”
谢傅笑道:“老头子可连半盏茶功夫的能力都没有。”
王婉之咬唇傲道:“有什么可炫耀的,等我孝期一过,让你知道厉害。”
谢傅哦的一声。
王婉之不想与他在这些事儿纠缠,问道:“你离开无锡之后呢?”
于是谢傅便将自己成为难民与师傅一同流浪到苏州,期间与师傅分离,又染上疫病倒下昏迷,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人卖入澹台府为奴。
这个过程只是几日时间,相比在无锡时还要曲折艰辛。
听得王婉之很是心疼,轻轻拉着他的手,柔情叫了声:“傅”
谢傅淡然一笑:“这不活得好好。”
王婉之轻轻道:“那日多亏了李徽容,如若不是她主持大局,四面八方的灾民齐聚苏州城下,都不知道要成了什么人间地狱,说实话,我挺佩服她的。”
谢傅想起当日那舳舻千里,营地绵绵不绝数里,救灾井然有序的大场面,大手笔,应道:“确实厉害,这女人打仗一定是个好手。”
打仗最关键是调兵遣将和威信力,这个女人两者皆有,至于小谋小略倒不是很重要,帅下有将,能御将便能御军。
王婉之微笑:“时势造英雄,若没有风云际会,英雄也只能埋没于草莽之中,你的才能加上我的相助,谢家定能重新尧卿公辉煌。”
谢傅笑道:“我现在都有点头疼怎么娶你这个名阀小姐。”
王婉之微笑:“这些小事无须你操心,到时你安心当你的王家姑爷就是,对了,你可否见过韵之。”
谢傅应道:“见过一面,王公子真是人中龙凤。”顺口将今日在婉园见到王韵之的过程说了出来。
王婉之讶道:“母亲回神武峰了吗?”
谢傅也是惊讶:“连你都不知道吗?”
王婉之沉吟一会,一笑揭过:“可能她久未回去,想回去看看,又不想让了担心,所以就没告诉我。”
谢傅问道:“是这样的吗?”他今晚前来就是有些事情想找婉之问个清楚,可他与韵雪的亲密关系又不能明说出来。
王婉之笑道:“母亲的事情一会再说,我先跟你透个底,韵之将继任王阀阀主之位。”
谢傅试探着道:“一代天子一朝臣,他这新阀主到时该不会有门户之见,在我们的婚事上作梗吧?”
王婉之微笑:“韵之这个人没有架子,不难接触,我这堂姐在他面前说话还是有点分量,他小时候老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关系跟亲姐弟一样。”
韵之小时候娇娇气气像个女孩子,偏偏她像个野小子,二叔特意让韵之跟着自己,沾沾野气。
王婉之瞥了谢傅一眼:“你要是还不放心,我就再跟你说清楚,他若敢跟我闹,那我就让他看看,王阀上下是听我王婉之还是听他这个羽翼未丰的新阀主。”
谢傅笑道:“你这是功高盖主,可别真闹翻了。”
王婉之笑道:“那才更应该早点把我嫁出去啊。”
“我看他是想你嫁又不想你嫁。”
王婉之微笑:“放心,我有分寸,他面子给足了,我这当姐姐的也不会亏待他。”
紧接着又补充一句:“韵之睿智,我想他会衡量好大局与感情,有些事我无需跟他明说,他也应该能够琢磨到我这个姐姐的心思。”
谢傅问:“什么心思?”
王婉之温柔的抚摸谢傅的脸,“我这一辈子能渡劫重生已经心满意足,剩下的就是希望我的丈夫能够出人头地,光宗耀祖。”
谢傅目光柔情款款,正要开口,王婉之先出口问道:“接下来呢,在澹台府有没有受人欺负?”
于是谢傅便将自己的澹台府的生活简单说来。
王婉之听他在澹台府左右逢源,又听他说到澹台小姐时眉飞色舞,轻轻笑道:“拿下没有?”
“什么?”
王婉之淡淡道:“我是问你澹台小姐拿下没有?”
谢傅大惊失色,对于与澹台鹤情的情事,他一点没讲,左思右想也想不通自己哪说漏嘴。
王婉之轻笑:“你这么一个人整天在她面前晃悠,还不把人给晃晕了。”
王婉之以蒹葭先生的名义与元镜先生通信多年,对于他的才学知根知低,加之他这人又待人真诚,长的也不赖,有哪个小娘子不动心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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