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啊。”莫霄的眼泪砸下来，嗓音嘶哑，“原来这才是你的报复。”
“棠棠，你真狠啊。”
“黎棠，你他妈不许死，我不许你死。”
莫霄的声音逐渐恍惚起来，嘶哑而又痛苦，像是低声的泣血。
“棠棠，你还记得吗？你最喜欢喝奶茶了，你起来我买给你喝好不好？”
“棠棠，我还欠你很多，你起来报复我好不好？”
“棠棠，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
“哥，先处理下现场吧。”莫珏闭了闭眼，跪在他旁边安慰他。
莫霄愣了几秒点了点头，不出一个小时，现场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一切仿佛从来都没发生过一样。
莫霄也闭着眼睛昏迷了过去，一声“黎棠”，他从床上倏地坐了起来，莫珏守在旁边。
“黎棠呢？怎么没在我身边？”莫霄揉了揉太阳穴，嗓音嘶哑低沉。
莫珏没有说话。
莫霄掀眸看他，眼里已经有几分不耐烦，“她人呢？怎么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