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让佳雪不解的是,这药瓶子前脚刚丢掉,后脚便被人捡了去,究竟是何人捡走?又怎会出现在沈若烟手里,难不成是沈若烟,一直派人盯着自己!
之前自己中毒时,她就怀疑过是沈若烟所为,只可惜并未有证据。
如今看来最大的可能,便是沈若烟贼喊捉贼,为了掩盖她曾经所为,借此机会搅混水欲盖弥彰。
不仅可以成功将上次,对自己施毒嫁祸归咎于自己。还可以将今日她自己中毒的罪名,牢牢的安在楚碧媛身上。
她这移花接木一箭双雕之计着实高明,当然,也会将沈若烟,嫉妒扭曲狠毒的心理一览无遗。
其实佳雪根本不会为这些事而担忧,她只想知道,欧阳雍廉对这件事的态度,他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
“烟儿先好生歇着,这件事就交给本王处理。”
“丁香,好生照顾你家郡主,若是郡主再出了任何差池,本王定不饶你。”
“是,王爷,丁香定当尽心尽力照顾郡主,绝不敢有任何怠慢。”
“王妃,随本王到书房。”
欧阳雍廉留下这句话,便一抬脚径直离开了房间,留下商镇炫与楚碧媛面面相视,商镇炫望向楚碧媛的眼中尽显担忧。
而佳雪则是冲着商镇炫微微一笑,与沈若烟招呼都不打,紧跟着欧阳雍廉出了房门。
欧阳雍廉与佳雪一前一后到了书房,进了书房的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赵统领和春桃两人见此景,心照不宣的、轻轻的将书房的门关上。
佳雪走到椅子旁坐了下来,看到欧阳雍廉仍然背着双手,背对着自己。
好久,欧阳雍廉才冒出了一句话,只是这句话令佳雪整个人,瞬间跌入了谷底。
“这件事,是你做的吗?”
“为何会这么问?是不是在你心里,已经盖棺定论了。”
“烟儿房间的药瓶,并非是一般的药瓶,这是宫中官窑特制的白玉瓷瓶,只有供皇室所用。”
“所以呢?”
“你可知这药瓶所盛之药,不是其他,而是一种令人致幻的媚药!”
“还有呢?你接下来是不是要问,这瓶药是谁给我的,为什么我会这么做?”
“药瓶可是太后送与你?”
“是!”
“你··········”
欧阳雍廉听了楚碧媛的话,心中震惊!他未曾想楚碧媛未曾有丝毫隐藏,竟会回答的如此利落。
“你方才在郡主之处,为何不接着查问下去?为何不让丁香,找出那送花之人当面对质?因为你有所顾忌。”
“既然你早已知晓此药的出处,你心中便已经不打算公开对质审讯,因为你十分清楚这药品是宫中之物,如果查定会查到太后哪里。”
“所以不管原因如何,你都不会当着郡主的面来审讯此事,毕竟皇族的颜面还是要顾及。”
“还有王府新来之人只有墨香,而新来的墨香,又怎会与从未见过面的郡主为敌。”
“如今墨香是我的人,自然会将导火索引导我的身上,给我扣上嫌疑人的帽子。”
“其实刚才你的问话,已经出卖了你心中所想,在你心中早已站队了,我很肯定的告诉你,你并不信任我!”
“我本以为,像你这样久经沙场身经百战,明辨是非秉公处理之人,是绝不会如此草率,定会先深入调查了解此事,再做定论。”
“或许是我高看了自己高估了你,既然在你心中早已有了定论,那么我说什么也都是无用的?”
欧阳雍廉听了这些话,知道楚碧媛误会了自己,他也未想到,楚碧媛对自己竟是如此的不信任。
自己会这么问她,只是想让她与自己说实话,太后对她的威逼利诱,他深知不已。
因为心疼她,才一次次想要靠近,想要替她分担,可她却一次次的躲避,究竟是什么原因,才会让她如此。
“不过关于此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瓶药的的确确是太后给我的,不仅如此,太后还一再交代············”
“交代什么?”
“交代~~~交代让我,早些为雍王府开枝散叶!”
“···········”
这些话让欧阳雍廉愕然!
“这个理由够充分吗?如果你不信,你我这就进宫,与太后对质!”
佳雪没有好气的说到,想想这些话,她都郁闷到了极点!早就知道这瓶药,是个烫手的山芋不能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果不其然,还是让人拿来做了文章,其实更让她心生难过的,便是欧阳雍廉对此事的态度!
不知为何,欧阳雍廉听了楚碧媛这番话,心中五味杂谈,有种莫名的窃喜,但很快便消失,剩下的只有背叛冲击下的愤怒!
虽说这卑劣的手段,想要用在他身上,并不是那么容易,但只要楚碧媛真心想与自己靠近,又何须用这些卑劣的手段!
欧阳雍廉回想自己这段时日,对楚碧媛莫名的多了一些依恋,她的一颦一笑,总能影响到自己的情绪。
他不知道真正的爱究竟是什么?即便与烟儿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有那么多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