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并不是烟儿服用的清脑丸,这个药瓶子烟儿未曾见到过。”
“烟儿确定,这个并非你服用的药吗?”
“嗯,烟儿确定,清脑丸是王妃妹妹亲自送给烟儿的,烟儿已经服用过多次,这药瓶的模样,烟儿自是记得清清楚楚。”
欧阳雍廉听闻沈若烟说完,转身看向丁香,厉声问道:
“丁香,郡主经常服用的药瓶,你竟然会拿错,这药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究竟从何而来,给本王如实回答!”
丁香听到王爷发怒,赶紧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王爷息怒!丁香是真的不知啊?郡主平日里不舒服时,常常是自己在梳妆台前的格子里拿药吃的,所以丁香对药瓶子并不十分熟悉。”
“若不是今日看郡主难受不已,又不愿请医官前来,想到郡主平日常吃的清脑丸,便立刻在梳妆台暗格子里取药。”
“刚好这瓶药就放在梳妆台上,奴婢以为是郡主之前服药后未放起来,也未多想,便着急将此药递给郡主服用。”
“请王爷恕罪,奴婢是真的不知,这瓶药是从何而来的,还请王爷明察。”
丁香刚说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补充道:
“启禀王爷,奴婢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不知是否与此时有关。”
“说!”
“前几天我看到一奴婢进了郡主的房间,她出来时奴婢刚好碰到。奴婢问她干什么,她说是郡主让她来送花的。”
“廉哥哥,您是知道烟儿不能与花亲近,只能远观不能近瞧,烟儿从未让人送什么花来呀?”
“奴婢当时也是觉得有些纳闷,既然是郡主交代的奴婢也未多想,进屋果然看到桌子上放着一束花,便想找个瓶子将花装起来。”
“可当郡主看到此花时,便立刻命奴婢将花扔出去,所幸郡主离花比较远,才没有事情发生。”
“是的廉哥哥,当时烟儿看到花束的时候,因为担心此花会引起身体不适,还斥诉了丁香,问了才知道,这花儿竟是借烟儿之口送来的!”
“奴婢将花的来源如实的告诉了郡主,郡主听后也倍感迷惑,不知送花者究竟是何人?”
“奴婢觉得,这送花之人,既然不知郡主对花儿有过敏之症,前来送花便也罢了,可为何还要趁郡主不在的时候才来送花呢?”
“王爷,恕奴婢直言,奴婢怀疑这瓶药,是那送花人所为,是故意想要害郡主,还请王爷明察!”
“烟儿,你觉得这王府之中,会有何人害你?”
欧阳雍廉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未看向沈若烟,而是冷冷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丁香。
沈若烟听到欧阳雍廉冰冷刺骨的声音,和冷若冰霜阴沉的脸,她知道欧阳雍廉并未打算将此事追究到底。
她心中愤恨的想要吐血!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她一定要想办法,让欧阳雍廉彻查此事!
“丁香不许瞎说,还不快向王爷请罪,这王府上下是一团和气,王妃妹妹待我也是情同姐妹,大家都如此和睦,又何来有人要害我?害我的理由是什么?”
沈若烟看到欧阳雍廉并未说话,又赶紧说道:
“廉哥哥,丁香只是个小丫头,她也只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而已,无心之过还请廉哥哥千万不要责怪她。”
“说起来这都是烟儿的错,若是烟儿服药时多看一眼,也不会~~也不会惹出这般是非。”
沈若烟说着便抹起泪来,沈若烟哽咽着说:
“是烟儿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奴婢,才会让她惹廉哥哥不悦,廉哥哥若是生气就责罚烟儿好了。”
“请王爷息怒,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说了不该说的话,令王爷心生不快,只是奴婢真的是无心之过啊~还请王爷开恩饶了奴婢!奴婢以后绝对不再乱说话!”
丁香早已吓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赶紧磕头求饶,自己都是按郡主交代所为,但郡主并未告知自己,结果会令王爷如此动怒!
“廉哥哥,不要责罚丁香,丁香并非故意,若是要罚就罚烟儿吧~~~”
佳雪冷眼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跟二人转似的,上演主仆情深,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情同姐妹呢?
“难道真的有人,刻意将药瓶放在梳妆台上?丁香,你可看清送花之人?”
“回世子,奴婢并不认识送花之人,奴婢从未见过她!”
沈若烟听着商镇炫所问的话,知道她的计划已经开始奏效了。
这送花之人并非莫须有,正是前两日从宫里过来的小宫女墨香,当然这一切,都是沈若烟自己安排,自导自演的。
他们想要查出送花人是谁?是绝对不会查到自己头上的!而当今太后,竟然会把自己身边的宫女送给楚碧媛,想必这其中缘由,定然也不会那么简单。
欧阳雍廉仍旧沉默不语,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药瓶,脑海思绪杂乱一片,其实当他第一眼看到这个药瓶的时候,便知道此药瓶的出处!
这小药瓶看似与其他药瓶一般无二,实则是官窑上等的白玉瓷,因为平底刻印的有官窑的印记。
而这种上的官窑白玉瓷,只供给宫中皇室所用,难不成真的如烟儿所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