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儿吗?”
见弟弟还在呛大伯,阮崇明在他后面都要把他衣服拽开线了。
“大伯,您不觉得为了这个家如此逼迫妹妹,太过分了吗?妹妹只是个女孩子,她不需要做这么多,甚至还是没有把握的事情,您就确定将妹妹送进宫,圣上就不会忌惮阮家吗?妹妹,她不过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你放肆,住口。”
阮太师看向四周,只觉得心慌。
“你如此胡言乱语,若是传入圣上口中,咱们一家子可都要送命的。”
“那又如何?那...”
“阮崇义,我看你是皮子紧了,我,我...”
阮太师站起来,四下寻找趁手工具,随后抢过老太君手里的拐棍。
“我今天不打死你,我...”
“大伯...”
阮崇明连忙挡在林酒前面,握住下落的棍子。
“大伯,弟弟身体不好。”
“起开,打死了老子安生了。”
“大哥你起开。”
林酒推开阮崇明。
“大伯您打吧,就是明日侄儿可能无法进宫办差了,还烦请大伯替侄儿告假,侄儿身体不好,少说要个把月才能恢复...”
“???”
我滴乖乖,他曾经的乖乖侄儿现在会威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