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既如此,便有劳崇义陪着朕吃斋念佛了。”
“是,草民定当尽心尽力。”
“你这话,朕信了。”
皇帝起身,“那朕便不打扰老太君歇着了,若是老太君想回去,朕便派人送您,若是不急,可以多待一段时间,倒是与朕一起回去,路上也安全。”
“多谢圣上,老身本也打算住上一些时日。”
“如此甚好。”
皇帝看了眼还在跪着的林酒,转身离开,直到只剩下老太太和林酒,他才脱力的坐到地上。
“崇儿,这是你的造化,若是...”
“诶呦,祖母...”
林酒打断老太君的话,颇为烦躁。
“您又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你这混小子,这是好事,你怎么这个表情?”
林酒张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告诉老太君皇帝对他有意思吧?这非得吓到老太君不可。
“到底怎么了?”
“我...”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祖母,您再歇歇,孙儿先走了。”
林酒走出门,突然想起魏朝生的事,又再次返回来。
“祖母,还有一件事要和您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