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叶北修的话,张觉夏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一天的时间,都神神叨叨的,就因为这事?”
“嗯,这事儿还小啊!媳妇儿,你说话,你别笑啊!”
叶北修有些着急,他现在对自己的身体极为不自信,或许是和山里的遭遇有关。
“这还不好办,咱们现在就让刘郎中帮着看看就是了。”
“这......”
叶北修又扭捏起来,难为地看着张觉夏,“这种事儿总归不好吧,万一要是真有事,这......”
张觉夏拉着他往外走去,“这怕什么呀,人生了病就得治啊!”
在院子里站桩的刘明达,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话,人生了病就得治,吐纳收敛气息后,就问张觉夏,“你们两人谁生病了?”
“我们两人都生病了,刘郎中需要您帮着看一看。”
刘明达疑惑地看向张觉夏,这才多大的功夫两个人同时生病,这得的什么病啊,这么快。
他眉头微蹙,示意张觉夏把手伸出,认真地给她号起了脉。
左手加右手,又是看舌头,又是问问题,反反复复几次。
“你这除了瘦,气血不足,也没什么大毛病啊!”
“影响生孩子吗?”
“你这影响啥啊,瘦,气血不足,多吃点饭就能补上。不过,依你这个身板子,最好养上两年,再生孩子最好。”
张觉夏听了刘明达的话,也放心了。
她把叶北修拉到刘明达面前,“您再给他看看。”
“看啥,我三天两头的给他号脉,身子骨好着呢。”
“那他能不能生孩子?”
“他指定不能生孩子啊!他是男的,男的怎么生孩子。”
张觉夏跺了跺脚,“哎呀,我没开玩笑,我是问他的身子没有那方面的欠缺吧,就是和生孩子那事相关的。”
叶北修惊讶地张大嘴巴,瞪着迷茫的大眼睛,他怎么也没想到, 自家小媳妇这问题问的这么直白。
刘明达意味深长地看了叶北修一眼,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他呀,就他那身子骨,生个十个八个的都不成问题。
哈,哈,哈,可笑死老夫了。
你们俩啊!
可别成天胡思乱想了,叶北修你是不是看着人家媳妇有了孩子,羡慕了。
我告诉你,等你媳妇把身子养壮实了,你们想生几个就能生几个。”
张觉夏瞪了叶北修一眼,这事儿都是因他而起,要不是他胡思乱想,怎会这般让刘郎中打趣。
叶北修被张觉夏瞪得心虚不已,这事儿的确怪他。
他胡乱地抓了抓头皮,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刘明达适可而止,继续去院子里转悠去了。
叶北修见刘明达出了门,忙上前去拉张觉夏的小手,“对不起啊,媳妇。”
“哪里错了。”
“不该胡思乱想。”
张觉夏趴在叶北修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叶北修疼的闷哼一声,把张觉夏紧紧地拥入怀中。
“娘子,我心悦于你。
原先我和秦莲花的事,是家人帮我做主。
现在我能做了主,就不会再和她有任何的牵扯。
一些事我无法保证,可这事我能给你承诺,此生我只心悦你一人,爱护你一人。
我知道在孩子这事儿上,我心急了。
对不起,你好好地养身子,两年之后,你身子养好了,咱们再考虑要孩子的事。
我也是昏了脑袋,咱们两人这般生活,多好啊!
我还不知足,娘子咬得对。”
张觉夏松开了嘴巴,“疼不疼?”
“不疼,娘子咬的,怎会疼。”
“花言巧语。”
叶北修的另外一个肩头,又传来阵阵疼痛。
“你记住,这就是胡思乱想的代价。”
一夜好眠。
叶北山一大早就来敲门,帮着张觉夏把野兔装到马车。
张觉夏把山楂罐头装上车,就准备出门。
叶北山的嘴巴张张合合,终于鼓起勇气把话说了出来,“夏儿,你还要到镇上给你大嫂拿药,要不我跟着你去吧!路上也有个照应。”
说完这话,叶北山回头看了看叶北修,叶北修觉得叶北山说得也对,“娘子,让大哥和你一起去吧!
你带着这么多的野兔,路上万一有个什么事,大哥也能帮你一把。”
听人劝吃饱饭,张觉夏一直都是听劝的,她觉得叶北修的话在理,便点了点头,“那就麻烦大哥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们帮了我们这么多。一家人可不许这么客气。”
叶北山坐在马车上,总觉得很是别扭。
“夏儿,要不你教给我怎么赶车?”
“大哥,赶车这事儿,你指定要学,但不是现在,等哪天得空了,我就教给你。
现在咱们有事要做,你只需要在马车里坐好,就行了。”
张觉夏一直认为自己赶车的技术还是可以的,可当秦莲花在前面拦她的马车时,那一瞬间,她心里面慌了,这人是从哪里出来的,她压根就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