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山得知自己的媳妇怀了孕,高兴地手足无措,咧着大嘴开怀大笑起来。
叶北修在一旁看的直摇头,大哥也就这点子出息了。
高兴完的叶北山这才想起,自己来是帮忙干活的。
“夏儿,你说这活怎么干,我去干。”
“大哥,今天的事已经干完了。明天一大早,你早些来,再帮我把野兔放车上。”
叶北山纳闷,“可今天我并没有干什么活,怎么就干完了。”
张觉夏只是笑,并未搭他的话。
她进屋把李亦芹扶了出来,交待叶北山,“你陪着大嫂,赶快回老宅。
我估摸着爷、奶、大伯父和大伯母听到这个好消息,指定高兴。”
叶北山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李亦芹,李亦芹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我有那么娇贵吗?
咱们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你这么扶着我,我都不会走路了。”
两个人走远后,叶北修拄着木棍凑到张觉夏跟前,“娘子,大哥干的什么活,我怎么没看到呢?
你要是不好意思指使他干活,你说起我,我再告诉他。”
“我只是找了个理由把大哥和大嫂诓来,让刘郎中给他们看病的。”
叶北修挠了挠头皮,“他们也没病啊!不就是大嫂有了身孕了嘛 。”
张觉夏无语了,她瞪了叶北修一眼,“和你说个话怎么那么费劲,大哥大嫂成亲后一直没有孩子 。
大伯母着急,想让刘郎中帮着瞧一瞧。”
“可生孩子这事儿是大嫂的事,和大哥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生孩子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
叶北修“嗯”了一声后,就一直在沉思。
张觉夏懒得搭理他,她先到后院,把明日送到酒楼的野兔数出来,顺手喂了喂它们。
喂完野兔和鸡,她进了库房,看了看里面的东西,看到角落里放着的山楂时,她连忙用手翻了翻,检查一下有没有坏掉的。
她翻了几次,都没有找出坏掉的,便拿起一个往嘴里放,好酸啊!
她想起家中有冰糖,便想吃一道美食。
她盛了一些山楂,来到厨房。
先是清洗干净,后又想办法去掉山楂里面的核,她想起上次买的那几个陶罐,拿出来清洗干净,又放入锅中煮了煮,这才拿出。
陶罐底下放入冰糖后,再放入山楂,等山楂放的差不多时,在山楂的上面又铺上一层冰糖,加入适量的白开水。
由于这里的冰糖有些小贵,张觉夏只做了两罐纯冰糖的,剩下的那几罐就是冰糖少了一些,白糖多了一些。
大锅里面加了足够的水,张觉夏把装满山楂的陶罐用木塞轻轻一盖,放入大锅中蒸了起来。
张觉夏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时,就把陶罐从大锅中拿出,放凉后,把木塞塞紧。
她拿着冰糖做的那罐山楂走出厨房,准备让叶北修和刘明达尝尝,评价一下味道如何。
叶北修还在院子里发呆,张觉夏喊他,他也犹如没有听到一般,根本不搭腔。
张觉夏靠近后,就听着他在喃喃自语,“生不生孩子怎么还和男的有关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张觉夏拍了拍他的后背,他一个警醒,回头一看,“娘子,可是有事?”
张觉夏举起陶罐,“吃好吃的了。”
她把陶罐拿到堂屋,打开木塞,拿了一个碗,把做好的山楂倒入碗中,“你们尝一尝好不好吃?”
刘明达率先舀了一个尝了尝,“嗯,好吃,山楂这种吃法我还是头一次见。
甜中微酸,但这个甜也不是太甜。
这东西解油腻,要是吃多了肉再吃一些,应该很好。”
叶北修看着碗里的山楂,有些犯怵,他不喜欢吃酸的东西。
张觉夏在一旁催着他尝,他咬了咬牙,也没用汤匙,直接用筷子夹了一个放在嘴里。
他闭着眼,已经做好酸掉牙的准备,当他咬开山楂慢慢咀嚼时,冰糖的甜已经掩盖住山楂的酸。
他睁开了眼,不敢相信地看着张觉夏。
张觉夏示意他,“你试试同刘郎中那样吃,用汤匙带着汤水,味道会更好一些。”
叶北修连吃了好几个,直到被张觉夏叫停。
“好不好吃?”
“好吃,酸中带甜,甜中带酸,很是刺激食欲。”
张觉夏满意地点了点头,“明天我去镇上的时候带两罐,送给满福酒楼的万喜掌柜,让他尝尝。
咱们家里还有不少的山楂,如果万掌柜喜欢,说不定就得找咱们买呢。
只是这价格,有点难办。
虽说山楂是山里摘的,可冰糖贵啊!”
刘明达提醒她,“物以稀为贵。虽说山楂不值钱,可这个吃法可贵。
如果仅仅是为了挣点小钱,那就大可不必。
你不是和李映月认识,她家在顺和县的生意,做的极大。”
刘明达的话点到为止,不过聪明的张觉夏已经懂了。
她也有自己的顾虑,“家里的山楂有限,怕是做不出那么多罐头呀!”
刘明达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