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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徽钦 徽钦(2 / 3)

剩的一些人来说,无异于宋廷在释放“你们皆可抛弃”的信号,而金国正磨着屠刀。

若金兵入侵,这些来自辽国的降将和边地之人该如何,他们还未培养起对宋的认同感便再面战事,但张觉之死近在眼前,谁还愿为大宋洒出热血?

曾经的匈奴王子、未来的托孤重臣笑了笑,依旧恭谨地牵着马。

【于是宣和七年,金太宗以宋收留张觉为由攻宋。兵分两路,西路的完颜宗翰自大同南下,金人逼近太原,童贯听了就想跑,被太原知府张孝纯拦住:“河东既失,河北岂可保耶?愿少留,共图报国。”

更何况太原城有地理优势,城内之人熟悉战斗,就算金兵也未必不能抵挡,但童贯没听,脚底抹油直接溜了。

不知该感叹大宋是幸还是不幸,纵然上层畏惧,君臣惶恐,仍有悍不畏死的军民。太原跑了一个领兵的大太监,但太原的士兵与百姓还在。知府张孝纯与守将王禀抱着决然之心与金兵对峙,金人用尽办法,竟不能克。

但没办法,大局面救不了。

大宋在河东原本有兵,是宣抚司招燕、云之民置之内地,但内地常年歧视北地降人,汉儿军吃不饱还总挨骂,时间长了就很悲愤,面对金军选择了反水。

东路的完颜宗望自平州攻燕山府,大败宋军,亲眼见证宋朝把张觉头颅交出去的郭药师兵败,选择投金,燕山府失守。

局势很混乱,天子很心虚。在如此危难的时局下,赵佶没有调兵遣将,没有援救地方,没有提拔能臣,而是做出了一个哪怕现在都遗臭万年的决定。

他跑路了。

眼看着要出事,赵佶可不想当亡国之君,这时候又不觉得不喜欢的太子碍眼了,简直是他最亲的好儿子,皇帝宝座太子必须要,不要就是和爹过不去。

赵桓又不是白痴,“泣涕固辞”加上“又固辞”,父子俩推来推去,谁都不愿在这时候顶上去。】

历代人士皆汗颜,这种状况下的皇位已经不是天上掉馅饼了,走在路上平白无故下刀子还差不多。宋前有人为徽宗太子叹息:“君父如此无能,留下乱局给他收拾,想来他也没办法。”

旁边人听了却觉荒谬,太子不容易,百姓就容易么?父亲要逃避责任做太上皇,儿子又何尝不是屡次推搡。二人都不想要亡国之君的名头,竟无一人肯沉下心想想如何破局,如何为天下计。

·

赵煦拎着极厚的竹板,一下一下重重击在端王背上,每一击都浸着无法诉诸于口的血与恨。

你既坐上这个皇位,为何只享受它的权势,贪图它富有四海,却不愿挑起它伴随的重担?

你既做下一而再再而三的背誓之举,为何只贪图眼前的利益,不愿看隐藏于后的风险?

你既在天子宝座上带着你的臣子吮干了百姓的血,为何又临危而逃,让被你忘在脑后的军民独自御敌?

面前的端王无言以对,天幕上的徽宗无言以对。他极快地下罪己诏,取消花石纲——赵煦冷笑一声,居然到此时才取消花石纲。

赵佶令各地人马勤王,手上动作却不停,飞速任命太子,令其监国,想逃去金陵,又在他人建议下传位脱身,带着他的嫔妃奔去新的地方享乐。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赵桓上位后用尽所有办法试图补天却失败,那大家还能安慰一下他,然而这位之所以能和他爹相提并论,当然有他的独到之处。

大概因为真的挺恶心父亲甩锅给他的行为吧,赵桓刚登基也干过一些好事,比如把赵佶爱用的一些奸臣收拾了,又重用李纲,人心振奋。抵抗稍有进度,李纲领人奋勇抗争,而赵桓在干啥?避着这位臣子,对金派出使臣。

金人看大宋骨头又软了,对使臣狮子大张口要金帛千万,且割太原、中山、河间三镇,派宰相、亲王至金营为人质才退兵。赵桓此处答应了金人的无理要求,命康王赵构与宰相张邦昌前去,后来听闻各地援军纷纷前来,心思又活泛起来,觉得能碰一碰,令人夜袭。

夜袭失败,赵桓罢免李纲,废亲征行营司,交了商议好的赔款,又在种师道提议趁金军退兵时否决,在臣子请求加强军备时置若罔闻。

百姓抗议,他就恢复李纲职位,认可李纲提出的攻击,又中途撤回军队,三番五次错失机会。

金人退兵没多久就卷土重来,宫内的天家父子却又陷入一轮权力争夺,耗费许多时光。赵桓命人救援过太原,大败,又拎出李纲,但要的军费和兵都没给够,又拒绝人家要指挥宋军的合理要求。兵败,李纲被贬。】

赵光义简直不敢置信,这是在做什么,一而再再而□□悔,在主战与主和之间来回盘桓,是想把所有人都耗死不成!

他揣着满腹怒火在殿中踢打,简直无法理解赵桓的行为,这是一个正常人会做出来的事吗,莫非从徽宗开始他们这一脉便脑内有疾?

祖宗不能理解,当朝的臣子当然也不能理解,本以为太子上位能锐意进取,谁知和前面那位不逞多让。

被众人围在中间的李纲连客套话都说不出,只猛盯缩在角落的赵桓,该不该让太医上去检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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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听宋朝事,想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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