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好开口,说什么都会惹得皇上猜疑。
“皇兄想必有自己的打算。”
皇上往棋盘上落了一下,手又伸到棋盒里拿了一枚,“皇弟认为呢?”
“这事臣弟可管不着,自有皇兄操心。臣弟这些日子忙着府里的事,焦头烂额,我书房那几条鱼因着天气冷,还死了一条,臣弟这心疼得直抽抽,哪有心思管着外头的事。”
皇上就笑了起来,目光看向御书房透明鱼缸里的悠闲地游来游去的那几条金龙银龙,笑得欢快。
“定是你府里照料得不够精心,你看朕这几条,哪有冻着的样子。”
齐亲王便离开棋桌跑去缸前去看,“可不是,瞧着更精神了些!皇兄你是如何养的,也教臣弟一两招。这鱼可太贵了,臣弟的比皇兄的小,还要一万两一条,而且有钱还买不着,可气煞个人!”
皇上看他气恼的样子,哈哈大笑,也离开棋桌,走到鱼缸前,向齐亲王面授起养鱼经。
而关于越王府属官问题,也再没有了下文。
行宫内,赵广渊把密信放到灯烛上,一会的功夫,那纸就燃尽了。
曹厝观他脸色,安慰道,“殿下,没有就没有吧,咱领的份例不高,还得花钱养着他们,不划算。而且咱们又回不了王府,干嘛浪费米粮养他们。”
话虽如此,心里也为殿下叫屈。他们殿下是元后嫡子,太子都不及殿下的身份贵,竟敢这样对他的殿下!
曹厝背着赵广渊飞快地在眼角上抹了一把。
赵广渊看到,就笑了笑,“你方才不还安慰我?自己倒是哭了。咱这回因为这得了多少便宜,宫中又打发人送了一趟年礼,这就几天收的,加起来比前面那六年都多上几倍。你还不开心?”
不开心!有什么可开心的?殿下都被人欺负死了。
捶死你,捶死你,捶死你!拿着靠垫出气。
赵广渊摇了摇头,“你去收拾一下,登记入库,挑几匹好的,送林家那里一份,吃的喝的也送一份。另赵陵丞,魏把头那里也送一份。”
“那小殿下那边?”殿下说小殿下和他母亲在一起,曹厝就上心了,也不知王妃长什么样子,他也不好多嘴问。
“长至那份我会亲自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