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用,到时候就知道了。
您没见我现在也是一身老对襟吗?
我不知道军装穿着更立整?
不是不想穿,而是不能穿,经我手的军装,几万套是有了,但凡我穿的军装立整一点,人就会想,这孙子是不是损公肥私了?
所以我家里,除了我俩丈人给我的军装之外,一件他处来的都没有。
这叫瓜田李下……”
听着李胜利的扯淡话,看着他身上绣着暗花,立立整整的老对襟,李怀德才不信他想穿军装呢!
瓜田李下是瓜田李下,李胜利这一身的讲究,他李怀德也不是睁眼瞎,谁家老对襟穿上,比春秋穿西装、中山装还立整的?
“我明白了,自训班的事,不会给你惹麻烦吧?”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李怀德就打算告辞了,有些话临走的时候,该问还是要问的。
“厂长,怎么说呢?
麻烦是肯定会有麻烦的。
但许多技术性的东西,我也是紧紧的抓在手里,中医这行当是耍手艺的行当,有些手艺还真是不能轻易示人。
这不到了这时节,藏着掖着的手艺,就能保命了不是?”
听着李胜利云山雾罩的底蕴,李怀德也没去深究,许多事,也不用看李胜利这边的。
看下去的杜主任就好,那位杜主任立不住了,这位轧钢厂的子弟,就是再桀骜不驯,他李怀德也得观望一下的。
“好手段!
走,把车上的烟酒卸了,你也有日子没回家了吧?
正好,晚上在家吃个团圆宴。”
听着老李依旧细致,李胜利摇了摇头说道:
“厂长,今儿就算了,我这第一天回来,弄的汤汤水水的不利索,容易被人戳脊梁骨。
东西,您先给我存着,下次一遭带来。
冯侠这事,也不怕您笑话,我这刚回来,人家一脚就踹我脸上了。
这人立不住还真是不成,手里没点家伙事儿,说话也不硬气不是?
正好我们院里轧钢厂的人员居多。
厂长,给设个民兵小组吧,弄几条水连珠、大八粒放在胜利诊所这边。
没这带响的玩意儿,我坐在这,总感觉屁股底下扎着针,不老踏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