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后悔药更没有快速补救的办法。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们这么一走,也不知何时能归家,如今你嫂嫂已怀有身孕,若是我们回不来,还望月月看在哥哥的份儿上,对你嫂嫂她们稍稍帮衬一二。”
“哥哥,莫要说这些丧气话,你们定会回来的,再者说,照顾她们是你们的责任,与月月何干?”
安月又继续说道:“安庆哥哥,你也是知晓的,月月左右不过十岁,又如何能帮得了她们?”
祖父安成德与大伯安天才站在安庆身后,他们脸上的神情有些许复杂。
见大伯安天才的嘴在微微张合,似乎是想对安月说些什么,但他看着安月脸上的淡然,又只好欲言又止。
衙役开始催促道:“姑娘,你们可是说完了?咱们也该赶路了,大人特意叮嘱过,命令我们不得延误。”
安庆回过头对安月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