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疼,放慢清洗伤口的动作。
经此以后,苏忆桃对他包扎的手法有了初步的了解,应该不会有第二次了,简直是太……疼了。
好比又受了一遍刑!
“我渴……”苏忆桃委屈巴巴地说。
暮泽起身倒了一杯水,见她瘫倒在床不想动弹,只能一点点地喂给她。
终于恢复说话能力的苏忆桃勾住他的手,柔声询问:“苏碎月想要霸王硬上弓,还给你下药,你却不惜拿簪子捅自己,保持清醒——”
“你当时怎么想的,为什么不捅她?”
这种话确实是睚眦必报的苏忆桃能够说出来的。
端着水杯的暮泽沉默片刻,“妻主就当我是……胆子小,不敢吧。”
苏忆桃偏头看他,“那可不行,回答我,为什么。”
暮泽低着头,眼中的晦暗逐渐收拢,泛起蔚蓝色的生机,“没有为什么。”
“学会犟嘴了?”
苏忆桃微微眯眸,压迫感席卷而来,“嗯?”
带着点儿鼻音的“嗯”字让暮泽浑身一颤,熟红的耳廓仿佛能滴出血来,惹人垂涎。
暮泽的双手不安地绞动衣服,咬着下唇:“我若伤了她,妻主会有麻烦。”
软糯的声音不自主地发颤,暮泽眼尾通红地看着她,“妻主……我若刺伤皇太女,你会保我吗?”
“妻主,你保得住我吗?”